。”
“诶呀,水也不要钱……”说罢,刘丽珍重新打了盆水,放在盆架子上之后,转身问:“得午后能搭好吧?”
“嗯呐,砍了十六根木头,搭个两米宽的桥估摸够用了。”
此刻,王淑娟和杨淑华等人已经在往屋里端菜了,桌面全是应季的野菜炒肉,由于老徐家肉类短缺,已经见不着满桌大肉的席面了。
前两天老妈叨咕说:自打我老儿砸没进山,咱家这伙食直线下降。
徐老蔫想要搭话,却怕是刘丽珍抛下的饵料,要是哪句话说错了锤他一顿,那就犯不上了。
众人进到屋内,徐宁就去柜里翻找酒壶,瞅见一满壶散酒拎了出来。
转身时,瞅见老姜、刘大明等人都坐下了,只剩下李峰没入座,笑说:“坐啊,峰哥!你跟我大爷、老舅他们整两口。”
“不喝了不喝了……”于开河急忙摆手。
“没事啊,整两口不能耽误事,咱也不往多了喝。”
刘大明说:“那就整两口!这是啥前儿打的酒啊?”
刘丽珍站在门口说道:“头午娟去打的,你给大哥倒酒啊,等着谁伺候呢?”
“诶呀,我不寻思唠会嗑么。”
于开河笑说:“妹子,你们也吃啊?”
“大哥,你们吃吧,今个我们家早晨吃的早,刚才我们都吃过了。”
这话屋内的人除了徐宁、李福强等自家人,像老姜、于开河都没相信……
徐宁说:“咱自个吃,大爷,你们端杯吧,我们几个就不喝了。”
刘大明举杯说道:“来,大哥,姜哥,国兴,峰?咱先抿一口。”
“……”
他们吃饭的时候,刘丽珍等人就去刘大明家揉搓牛毛广去了,只留下王淑娟在外屋地烧水。
饭后,王淑娟将桌子撤下,徐宁沏了两壶茶,众人坐在炕沿一边唠嗑一边喝茶。
刚才他们都没喝多少,一人就喝了三两左右,喝点茶水润一润体内的酒劲就烟消云散了。
下午,一点多钟。
众人来到了北头的小溪前,于开河和老姜、刘大明拿着锯,将红松锯短,而徐宁、李福强等人则是用洋镐、铁锹刨着小溪两侧的砂石,该垫高的地方垫高,该挖坑的地方挖坑。
然后将红松搭在两侧即可,但这还没完,剩下的细头红松也有用处,李福强将细头红松用大锤钉进了搭好的桥两边,防止木头滚动……
这活没啥技术含量,毕竟搭的是临时桥,哪怕用一段时间碎了也有木材修补。
三点钟,一帮人就将桥搭好了,他们没着急走,而是聚在一块抽烟唠会嗑,半个点之后才各回各家。
“兄弟,咱去南山瞅瞅套子啊?老舅,你们也挺长时间没瞅了吧?”
刘大明摇头:“没瞅,原先我下的套子都取回来了,你们下的还有三十多个。”
“那就去瞅瞅,要是能整两只山鸡,下晚也能打打牙祭。”
老姜笑说:“这时候山鸡进套,两天没取就得臭,那赶紧走吧。”
真让老姜说着了,南山的套子里确实有三只山鸡和一只跳猫子,但四只小兽全都臭了根本没法吃,徐宁无奈的让李福强将套子全起了,除了冬天遛套子能偷点懒,其他时候基本不能偷懒,因为一旦两三天没去遛,进套的小兽就得白瞎。
李福强情绪不高道:“兄弟,明个整点啥啊?”
“进山溜达溜达?”大喇叭说道。
徐宁面色纠结,摇头:“不溜达了,明个用剩下的红松搭个棚子。”
“诶……”李福强微微叹气。
“那啥时候挖地基啊?”老姜问道。
“大后天,后天去山里溜达一圈,我主要是得遛遛狗。”
“哈哈哈,那还说啥了,大哥跟你去!”李福强展开笑颜说道。
刘大明笑说:“我瞅你这些天是憋完了,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