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好嘞!”
杨玉生跟徐宁提展览馆的事,肯定是迫在眉睫,否则他不会提两遍。
这是他提出的,所以他得负责,而徐宁作为侄儿,肯定得帮三叔操操心啊。
但这时候山里草木茂盛,去哪划拉标本啊?只能靠碰碰运气。
况且打标本必须得有纪念意义、必须得是重量级的,比如刚下生的小崽儿、野猪王、大棕熊,小牲口灰狗子、山鸡倒是好整,但飞龙可不好找,自打徐宁进山打猎,他连飞龙的影都没摸着。
随后,穿中山装的人先乘车走了,徐龙驱车载着杨玉生、孙继善离去,徐宁才钻进东风驾驶位,柴兵坐在副驾笑脸不减,迷瞪双眼盯着他,道:“没成想谈个大活!大哥挺照顾自家人啊。”
徐宁挂着档,说道:“必须滴,要不然三道河能压庆安这么多年?不过孙大爷现在也开始帮庆安使劲了。”
“哈哈哈,你们属于化敌为友呗?”
刘大明半开玩笑:“差不多少吧。”
他们没在市里逗留,直接驱车往庆安街里驶去,他还有点事要办,昨个刘丽珍跟他说供销社经理钱树德来电话了,让徐宁有工夫给回一个,他既然知道要来市里,路过街里肯定得去打个照面,这不比在电话里说强多了么。
3点半,东风汽车停在了街里的供销社门口,他和李福强、王虎、关磊下车,刘大明和柴兵则是站在车下抽着烟,车厢里虽然没啥东西,但车内却有几人的奖金。
肯定不能把包着封皮的奖金揣在兜里,供销社里人多眼杂,指不定就有个掏兜的。
那以前为啥敢把钱揣进兜,那时候是冬天穿的厚实,钱揣进内兜掏不出来,现在穿的薄,眼睛尖的一眼就能瞅出来钱揣在胯兜或衣兜。
“诶呦!咋这时候过来的啊?”老钱正在当收银员,见到徐宁进门一惊。
徐宁笑着招招手,示意他出去说,老钱算完这笔账,便让旁人接管,他迈步走了出来。
掏出烟给李福强、关磊散了两颗,说道:“农机站的刘哥找我了,我答应了!他说两个店铺各掏五百块钱,给我两成股份,我还得市里、街里来回跑,帮忙管店,你觉着咋样?”
“两个店都给你两成股?”
“嗯呐,那天和斌哥在刘哥家吃的鹿肉,他俩也是两成股,修车师傅一成,有三十块钱工资,剩下三成是给旁人的。”
“那不少了,给你配车没有?这么整,等嫂子去市里工作,你能方便点。”
“可不咋地!当时我听见这消息都懵了,你说你那天刚走,刘哥就找我了……”
徐宁笑说:“那天我是突然想到的,没往深了寻思,你就说你能不能整吧。”“肯定能啊!正好我先锻炼锻炼。诶,给你打电话不是说这事,我家那个亲戚不是整水磨石地面么,他昨个过来了,我俩唠了一会,他说七月底能有工夫,你家房子能盖起来不?”
“能!那你就跟他定七月底,用给定金不?”
“给啥定金,五间房包工包料1200,之前不是要1000块钱,还不包料么?昨个我跟他谈妥了,真没多要钱,街里有家整水磨石地面,我特意去问的,三间房包工不包料就要了700块钱!”
现在的行情属于旺季,价格自然贵,而且水磨石属于手艺活,不像盖房子瓦匠,基本学两下就会了,水磨石工程队就得有五六个人,还有各种设备都是要钱的。
物依稀为贵,啥东西都是这个道理,等水磨石技术烂大街,这工艺也就不值钱了,再经过时代的更新迭代,必然会将其淘汰,但现在水磨石就是吃香!
“知道,我哪能信不着你啊,房子七月底肯定能盖完,他哪天过来提前给我来个电话。”
“妥,那你去农机站瞅瞅吧,刘哥好像是给你整了俩台摩托倒骑驴,我前个去瞅一眼,老金都整好一台了。”
“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