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避避雨。”
刘柱重重的点头,他心里非常感谢徐宁的决定,因为他需要有人支持,同时也害怕同行人打退堂鼓。
明知道下雨之后,一切痕迹都会被冲刷干净,刘柱依然不想回村,他觉着没将黑瞎子整死,就没脸去见兄弟王野。
在大雨中讲话必须得喊,因为声音在水中不易传播,雨点落地有声音,掩盖了说话声音。
孙继业指着左侧的山林,喊道:“上山!下大雨要是发水,咱五个都得被冲走!”
“走!”
刘柱想把头顶的帽子给徐宁,却被他摆手拒绝,徐宁在山林中薅了把草,两手随意编织了一顶圆草帽戴在了头上,如此雨水就会顺着耳后往下淌,不会过于遮挡视线。
他们全身已经被浇透,但没有人发牢骚,这个季节下雨是很正常的,只是孙继业和刘柱都没有做准备,这不符合孙继业的性格,他办事是很有章程的,比如知道第二天要去打鱼,他头一天就会去检查船、给船加油、查看渔网等等,这次他是从庆安回来的,根本没来得及准备。
孙继业在前方领路,他们在山里走了将近40分钟才抵达山洞,他站在洞口使手电往里边扫了下,没瞅见其他东西就让徐宁先钻进洞内,然后是刘柱和剩余两人……
徐宁进洞后,同时抬起手电和56半,当亲眼见到洞内没有东西才松了口气,他说道:“咱们先避避雨,把手电关掉,衣服都脱了拧干。”
孙继业说道:“我这兜里还有四节电池,用不着省电。”
“那就开一个放地上,有点光亮就行。”
徐宁将56半杵在洞口旁边的墙壁上,卸下布兜和腰带,将外套和裤子脱了,他和孙继业各自拽着一头拧干了水。
虽然已经是六月份中旬,但是三道河山里夜间的气温,依旧有点冷,再被雨水浇透,全身都散发着寒意。
刘柱从兜里取出行军水壶,说:“三叔,掫一口去去寒。”
孙继业接过来喝了口酒,呲牙咧嘴道:“二宁也整一口啊?”
刘柱劝道:“徐叔,整一口没啥事,这也不算破戒。”
之前刘丽珍就让徐宁喝药酒,那时候徐宁以没结婚为由拒绝了,现在他实在是没理由拒绝了,因为双手都被冻的发抖了,嘴唇也有点泛白。
徐宁顿了顿接过行军水壶,仰头掫了一口酒,咽下肚就感觉一股热浪坠下小腹,肚子里很快就暖和了。
“诶呀,这50多度的高粱酒就是辣!”
刘柱笑道:“徐叔嘴挺灵啊,一尝就知道是50多度的高粱酒。”
孙继业说道:“那你寻思啥呢,他以前成天喝大酒,这点酒味能品不出来?”
“以前仗着年轻瞎喝呗,今个算是破戒了,往后再喝可得注意了。”
“少喝点没事,再说你现在不是都改好了么,哪怕破戒喝了酒,我大哥嫂子也不能说啥。”
徐宁说:“戒烟戒酒是我给自个定下的规矩,以前给家里人的印象不好,想要改变家里人对我的看法,那我就得拿出决心和真章,他们一瞅我烟酒都戒了,对我学好的说法也就有了信心。”“这是肯定的,就得从肉眼能看见的习惯做出改变,你得让人瞅见,他们才会相信。”
山洞中没有柴火,他们借着手电的光亮拧干了衣裳裤子,刘柱用自个的衣裳将洞口堵住了,这样洞里能存住温度。
五人穿着裤头围坐在原地唠着嗑,行军水壶里的酒很快就被喝光了,徐宁只喝了两口,他并没有贪杯多喝,因为这么长时间没喝酒,他的酒量肯定有所下降,在不知道自个酒量之前,他得把握好度量。
外面的雨逐渐小了,转变成了毛毛细雨,而五人在山洞中也将布兜里剩下的饼干、槽子糕消灭了。
徐宁对于破了酒戒没有过于纠结,因为破酒戒是早晚的事儿,哪怕他不想破,结婚后老妈、媳妇也得让他破,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