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苏晚辞问:“钱永科,那你这四十万两,又是哪里来的?”
“总之,我不曾贪污朝廷的税赋,不曾克扣百姓,那四十万两,是凭空出现,任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拿不出书证。”钱永科竟有几分得意。
“瞧你也不太聪明,北远侯也是武将。”苏晚辞挑眉,“看来,背后还有高人指点。”
*
赵念安让人把冰鉴放进后院小书房,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吃蜜瓜,透过漆面百宝嵌屏风的缝隙,望见沈容翩动的衣摆。
身影一晃而过,随后绕过屏风走来。
着一袭轻薄的月牙色素袍,俊美的脸上幽幽勾着笑,懒洋洋地坐过来,一口含住赵念安手里的签子,随后又将人圈进怀里,蹭着他的肩头道:“夫人这么好,来书房陪为夫办公务。”
赵念安热得慌,身子往后缩,手却缠上去,嘴里还叨咕:“你怎么总是那么忙,北辰都游山玩水好几年了。”
沈容笑笑,亲他的脸,“今日陪你。”
赵念安这才舒心,可还未等细细亲热,门外来报,北远侯过府,有事要见沈容。
“舅父怎么突然跑来了?你与他每日上朝见面,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赵念安奇道。
“许是经过附近,进来喝盏茶。”沈容笑容不变,把珐琅高足果盘塞回他手里,“你继续吃果子,我去去就来。”
赵念安把果盘放回茶几上,欲起身,“舅父难得过来,我也去见见吧。”
“也好。”沈容伸手抱他起来,趁他不备,手指灵活地拆了他脑后的绸带,瞬间青丝落了一头。
赵念安低头看去,“头发怎么乱了。”
沈容笑道:“我让人进来给你梳头,顺道换件衣裳。”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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