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你这么开心吗?”
李常佑再次矮下身,把玩着地上的稻草,“我替方思悔杀了齐怀政,前参谋院院史,那是我第一次有预谋的杀人,我浑身发颤,抖得停不下来,后来齐怀政死了,我夜里兴奋地睡不着觉,那种感觉,我无法形容,就好像......就好像......”他突然哽咽起来,赤红的眼眶在黑暗中丝毫不明显,眼底的泪花却泛光,“就好像离杀死萧文钦更近一步了......”
谭真舔了下嘴唇,“你疯了。”
“我是疯了。”李常佑吸了吸鼻子,坐回椅子里,“我助方思悔坐上了院史之位,方思悔将我引荐给许家,只要杀了沈容,方思悔和许笠谁当宰相,于我来说都一样。”
他握紧了拳头,愤恨道:“我会一步一步往上爬,我要萧文钦生不如死,终有一日,我会让他跪在地上求我!”
“收手吧。”谭真眼皮耷拉下来,音色不清道,“常佑......还来得及......”
李常佑走去水缸前,又舀了一瓢水,轻轻放在谭真手边,勾起唇角道:“这是最后一瓢水,究竟是我先杀死沈容,还是他们先找到你,我们拭目以待。”
*
苏晚辞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完全探听不到谭真的下落。
刑部那三人,萧文钦逮出来审了一遍,可苏晚辞心中有数,即便不审,也知道是谁指示,只是这说来无用,李常佑戏弄谭真,与绑架谭真没有必然联系。
谭真失踪的第四日,苏晚辞去了李常佑府上,李常佑一如既往地热情款待他,对于谭真的失踪深表遗憾但毫无头绪。
谢牧屏与谭二叔等人急得团团转,苏晚辞去了趟李府,却一无所获,事态紧急,有些话虽然只是猜测,但他不能隐而不宣,免得延误了时机。
“谭真素来与人无怨,突然失踪不见,或许是被人关起来,或许是......”苏晚辞艰涩道,“已经丧了命。”
谭二叔跌撞坐进椅子里,崩溃地抱住了脑袋。
谢牧屏顿时红了眼,急道:“不会的,谭真若是死了......他不会的......”
“眼下只是猜测,不能尽往好了想,要作最坏的打算,抓紧时间把人找出来。”苏晚辞在圆桌前坐下,扶着额头思考。
萧文钦从外面进来,说道:“紧急画了谭真的画像,让官兵连夜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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