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日还依计划来,我算着时机再会会那道士,你好生躲着,勿要提前让他瞧出门道。”
“我自听了白日那事,当下连看他一眼也不敢,又怎会叫他识破了去。”
“此事不成,你也进炉里去吧。”
“劳金兄宽心。”
“……”
不知二位是人是鬼,密谋些什么,苦县或真要应了这个“苦”字。
木胎神像又道“这道人来时哄骗城内俗子,卑职是见过的,哄骗是真,把戏亦是真,可假把戏如何破得了风水煞气?”
“况他既有本事,昨日又怎会被扫除门庭,又遇着了那女子呢?依我来看,定是早有预谋,算着了金兄出手!”
纸钱四处游荡,过金东华身前时被捻在手心,随后燃了起来,只听他说道“那便妥当些,等到明夜此时,你我去杀了他。”
殿外风声越发大了起来,里头火盆烛台被刮在一起,叮叮锵锵撞个不停,恰好供台烛火熄灭,仿若阴暗处传来刀剑声。
竹林阴影张牙舞爪,枝节剐蹭着墙壁,若磨牙咀嚼声,像极了怅鬼吃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