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道:“如何证明?”
“……”
石坚一阵默然,不知该如何证明。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史文辉开口道:“竟是飞鹏将座下护法,吾与你军中王参军乃是挚友,不知他如今可好?”
王参军?
石坚一脸茫然,敢炽军中何时有这号人物了?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史文辉这是在诈对面。
刘锜心中冷笑一声,知晓对方在诈自己,反将一军:“放屁,俺军中根本没有甚么王参军,你等装神弄鬼,到底是何人?”
好在今日详细询问了一遍,否则这会儿说不定就露馅儿了。
史文辉一愣,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
难不成真是侯田的人?
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城中为何会有埋伏。
聂东强忍住笑,厉声道:“速速道明身份!”
石坚恼怒道:“爷爷说了,俺乃仙公座下神猿将石坚!”
刘锜问道:“既如此,你可知飞鹏将最喜爱甚么?”
思索片刻,石坚答道:“这……自然是钱财女人。”
“咦?”
刘锜装作惊讶道:“竟真是神猿将?”
“自然!”
石坚冷哼一声。
此刻,他心里已信了**分。
只觉得这城中的埋伏,是冲着侯田这群部下去的。
毕竟自己夜袭益都郡乃是临时起意,部下整日都在自己眼前,根本没有通风报信的机会。
如此,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聂东不动声色地问道:“神猿将为何在此?”
“俺奉命奇袭临朐马监,为仙公获取战马。”
此刻石坚已是把他们当作自己人,毫不隐瞒。
刘锜心中暗道,这敢炽军中还是有能人的。
派遣一支数千人的部队,昼伏夜出,奇袭马监。
若不是遇上自己等人,说不定还真会被他们得手。
这时,却听石坚提醒道:“城中有埋伏,你等夜袭的计谋被识破了,赶紧走!”
城中自然不可能有埋伏,这一点刘锜和聂东心知肚明。
除非县长想害他们。
两人估摸是因为攻城太过顺利,所以这石坚才觉得其中有诈。
眼下这种情况,夜袭郡城,夺取粮仓的计划显然是行不通了,得先解决这些敢炽军。
念及此处,聂东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刘锜,细若蚊声道:“先诓骗他们离开,找机会动手。”
“既有埋伏,那赶紧走,稍后再商议对策。”
刘锜故作惊慌,招呼一声。
“好!”
石坚点点头。
恰在这时,城洞里晃悠起一团昏黄的灯火。
一名差役手持灯笼,迈步来到城门边,催促道:“你等在磨蹭甚么,还不赶紧进来!”
嗯?
这番奇怪的话,让石坚等人齐齐一愣。
史文辉心中本就存疑,此刻听到这番话,立刻大叫一声:“不好,他们不是敢炽军!”
他本就是寿光县人,侯田是何德行,岂会不知。
一个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乡勇罢了,这样一个人带领残部能打下临淄县?
若有这般本事,何愁打不下千乘县。
况且,既然打下了临淄县,为何不派人告知仙公?
细思之下,立刻便发现对方话中的诸多漏洞。
“动手!”
眼见被识破,刘锜大喝一声。
聂东拔出长刀,高声道:“结阵,破敌!”
哗啦!
一千青州军立刻结成战阵,朝着敢炽军杀去。
“好胆!”
石坚又惊又怒,拔出腰间手刀,吼道:“儿郎们,随俺杀出去!”
对方才不过千人,他们却足有近六千人,人数差距巨大。
所以他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