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利索,还是让父亲代阿爷去罢。”
钱先礼失笑道:“连你都懂的道理,折可求不知?”
中年文士心不在焉,看也不看茶水,忧心忡忡道:“守器兄,你我两家同气连枝,闲话就莫说了,你且透个底,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不多时,数辆马车驶出庄园,直奔杭州郡城而去。
没了对百姓的控制,世家门阀还是世家门阀么?
因此,土地是一个世家的根本,财富与权利都是建立在土地之上。
能听劝,就是好孩子。
“嗯。”
目送他离去的背影,谢鼎端起茶盏吹了吹热气,轻抿一口。
“伱父亲的分量还不够。”
不多时,一名补官大步走来,拱手道:“谢相公身体抱恙,需静养,暂时不见来客。”
钱先礼都快成精了,哪里会吃这一套,自嘲道:“老拙这把年纪了,耳鸣眼花,都快入土的人了,扔进锅里都榨不出二两油,自个儿起夜都做不了主,哪能为大伙儿做甚主。况且,官家南狩乃是好事,将官家伺候舒坦了,说不得能如麻家一般,一飞冲天。”
话音落下,众人神色各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