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呈安抿了一口酒,也不看他。
“你没听错,就是那款酒的名字,云之澜,东夷城四顾剑的首徒,代表东夷城来赔罪的。”
范闲先是哦了一声,然后又啧啧两声。
“诶,说起来你没发现吗,这里起了好多咱那边的谐音梗名字,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某种巧妙的联系,怎么说呢,就…挺搞的。”
梅呈安挑挑眉,还挺敏锐,这要是让你知道你活在一本书一部剧里,不知你会作何感想。
说是不可能说的,没什么意义,对他们而言,这就是一个鲜活真实的世界。
耸了耸肩,梅呈安随口回道。
“想那么多做什么?这不挺有意思的嘛。”
范闲想了想,点了点头,恢复轻松之态。
“也是,来来来,咱俩走一个。”
梅呈安自无不可,满上酒跟他遥举示意后一饮而尽。
两人刚放下酒杯,殿门口便走进来一人,在梅呈安的示意下,二人一齐朝他看去。
那人有点儿奇怪,不是说其长相和造型,而且他居然是持剑进的殿。
范闲回头看向老乡。
“他这什么情况?凭什么他能带剑啊。”
梅呈安耐心解释了一句。
“他就是云之澜,四顾剑门下向来是剑不离身,应该是陛下特许的吧。”
范闲恍然,再次扭头看去,这一看,就跟云之澜对上眼了,云之澜看他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范闲摸摸鼻子,再次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看我干鸡毛啊,不过也没挪开目光,而是一直不甘示弱的与其对视,知道他走过位置不再看他。
切了一声,范闲看向老乡。
“这个人好像有那个大病,我都不认识他,他盯着我看毛线啊。”
梅呈安笑了笑。
“还记得牛栏街那件案子,监察院抓的那两个女剑客嘛?”
范闲不假思索。
“记得啊,怎么了?”
梅呈安笑道。
“那俩女剑客就是这个云之澜的徒弟。”
范闲哦了一声。
“然后呢?是他徒弟,又咋啦。”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