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还是扫兴而退,这次怎麽就这麽的容易,这麽的乾脆?
“你……你真的?”
“你不想,那我就走。”
文贤莺确实是有些赌气,她希望石宽快一点,不然一会她清醒过来,那就真的连不成了。
石宽做梦都在想把文贤莺连了,这回梦想变成现实,又怎麽可能放文贤莺走。他不说话,把人给掀翻了……
夜静悄悄的,月光比任何时候都要亮,杨梅树的影子都清晰的显现院子里。可能是实在太亮,树上的小“贤莺”都以为天亮了,不再单腿站着,收起了那蓬起来了羽毛,从这根树枝。跳到那根树枝,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叽叽”的叫声,那是它欢愉的叫声。
过了好久,房间里那摇晃的床停了下来,石宽把那汗晶晶的脸贴着文贤莺的脸,喘着粗气说:
“你是我的女人了,永永远远都是,我再也不会放你走的。”
文贤莺的双手还紧紧抓着床单,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反正她这样抓着已经好久了。这就成了石宽的女人,她还有点懵,没想到要怎麽回答石宽的话。
石宽幸福的在文贤莺脸上蹭着,感受着那还未完全退去的快乐。突然,他觉得有点不同,撑起了身子,惊讶的问:
“你哭了?”
“没有,你才哭了。”
文贤莺赶紧松开手,摸向自己的眼角。确实是流眼泪了,她的手和脸不会欺骗自己。
“还说没有,你看,都湿了。”
石宽扯过旁边的衣服,帮文贤莺把眼泪擦去。
太丢脸了,和石宽睡竟然哭了。为什麽哭?是不值,不甘,还是不想,文贤莺不知道,反正她就是哭了。她把石宽的手拨开,翻过身去,背对着石宽,不再出声。
石宽抹了一下自己的汗水,也躺了下去,从後面搂住文贤莺,满怀歉意: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是石宽太粗鲁了吗?不是。文贤莺依旧没有回答。
文贤莺不回答,石宽也不刨根问底,这种事情他不害羞,文贤莺还难为情呢。俩人就这样子一直沉默着……
过了好久,一直听到外面鸡叫了,文贤莺才微微的动了一下,小声的问:
“你还要不要报仇?”
好久也没听到石宽回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