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烈,不能出事吧?”
“出得了什么事?她是一匹烈马,就该逸泽这样的人来驯服。”
农局长最后吸一口烟斗,内心也比较慌乱,把那烟斗在桌子边缘敲了敲,让那残烟脱落出来。
周媚连忙过来拿起烟灰缸,骂了一句:
“烟灰缸不是在这里吗?怎么又敲到地上去了。”
农局长没有理会周媚,把烟斗往桌子上一扔,又继续在客厅里踱步。
文贤莺和农公子扭打着,虽然极力的反抗,但终归是个女子,很快就落了下风,被农公子推到了床上。
农公子压上来时,她突然就张开嘴,对着那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农公子本来就已经被抓得身上道道血痕了,这会又被咬住,钻心的痛马上传来,他松开了手,撕心裂肺的喊道:
“啊,痛死我啦!你他娘的,我要弄死你,我要叫所有人来轮j你。”
趁农公子松开手时,文贤莺赶紧把人掀开,跑到了窗台前,望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她抓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台灯,胸脯起伏的怒喊:
“别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跳啊,你敢咬我,今天你就是不死,我也要把你弄死。”
农公子已经斗红了眼,根本不怕文贤莺的威胁,一翻身就又冲了过来。
文贤莺举着那台灯使劲的砸过去,可只是眼前一暗,台灯并没能砸出多远,因为还有电线连着,这回线头脱落了,台灯也就灭了。
农公子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又冲了过来。
“你跳啊,不跳就等着给我C。”
农公子这样子是铁了心的要睡她,文贤莺怎么会甘心被睡。她绝望的喊了一句:
“石宽,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生无法嫁给你,来世我也还在石拱桥头等着你。”
说完抬腿跨过了窗台,消失在夜色当中。
她和时宽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龙湾镇的石拱桥头,那时候还有慧姐。如果有来生,她希望和还在石拱桥头,和石宽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