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而且被那么多人知道。
那么只要有心想查，根本不可能保密，索性直接说出来。
反正也不是什么机密。
阿列克谢听到他这么说，当即兴致盎然地去下面转了一圈。
回来后，他双眼都放着光，道：“这是软件工程在工业领域中的应用课题？”
“对。”李暮微微颔首。
得到确认，阿列克谢眼中的光更亮了一些，道：
“我可以让我的学生们都加入进来吗？”
“你知道的，来了这里之后，他们一直跟着我研发游戏。”
“现在应该也具备了一些软件工程的基础了，说不定还能教教他们呢。”
显然，他对李暮曾经对他说过，游戏研发是软件工程的过渡，还是深信不疑。
“没问题，能和你们的学生交流，对他们也有好处。”李暮笑着道。
他倒是不担心被看出破绽。
毕竟软件工程教育试点班的水平不高，经验也很少。
阿列克谢道：“那太好了了，我这就去让他们过来。”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不过走到门口的识货，他的脚步又忽然顿了顿。
和赶来的钱树言打了个招呼之后，才接着离去。
李暮听到他说钱树言的名字，也笑着回过头。
求人办事嘛，态度肯定是要有的。
“钱院长……”他抬起手，看着从门口走入的钱树言，准备迎上前去。
但紧接着。
看着跟在钱树言身后的蒋南乡、卢平等七八个校长一个个走进来的时候，脸色不由僵了僵。
——有些不妙的预感。
果然。
下一秒，蒋南乡等人便直接越过钱树言，将他围了起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李顾问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上次您来我们学校开讲座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呢，英姿勃发啊！”
“之前您时间匆忙，这次一定让我做东，请您好好吃顿饭！”
……
众人争先恐后地开口，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没见到李暮之前，他们是盟友。
但现在……就不好说了。
毕竟众所周知，李暮的时间是相当紧张的。
之前开讲座，也仅仅只在有限的几个学校。
这次来的一些专科学校的院长，就没有抢到机会。
“各位校长，我们出去说，别打扰学生们讨论。”李暮眼看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忙叫停道。
说话的同时，他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钱树言和关建民。
两人都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他自己撞枪口上了，能赖谁呢。
听到李暮的话后，蒋南乡等人才冷静了许多，道：“那李顾问，那咱们出去说吧。”
众人来到门外。
关上房门，隔绝声音后。
蒋南乡略带几分气愤地问道：
“李顾问，刚刚我看京工院软件工程教育试点班的学生们也在。”
“好像还在讨论什么问题，难不成您是在指导他们吗？”
“稍后能否让我也带一份问题回去，给我们的学生们看看。”
先前只给京工院讲课也就罢了，毕竟是母校，特殊一点也能接受。
但还跟着给单独开小灶，那就有点过分了。
“蒋院长，我过来本来是想拜托我们院长帮我个忙，遇到他们纯粹的巧合。”李暮不禁苦笑道。
虽说他用不着和对方解释，而且他也没做错啥。
但这事儿吧，在别人眼里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
蒋南乡听到他的话，心中的气愤稍稍散去几分，道：
“李顾问，我也不是对您有怨气，只是您应该也知道这一批软件工程学生们的困难。”
“培训的时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