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去锦里。”
冯楚粤没敢回她,明面里宣扬的确实是去锦里,可暗地里风谨言要去的却是离州城。
他吊儿郎当地应付她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凤知诺被他问的一怔,“是的话,我回家看我父王。”
冯楚粤索性歪着身子,一条腿随意支棱着,手搭在膝上问她,“既这么说,陛下知道郡主出宫?”
说到风谨言,凤知诺忽然便乖巧了许多,摇摇头,“不知道。”
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补上一句,“我昨天和她说了,她不允。”
“既然这样,那对不住了……”冯楚粤一撩帘子,便想喊人。
凤知诺慌的一拽他,二人一拉一扯之间,冯楚粤往后一倒,唇不偏不倚恰贴在她耳际,少女的体香诱人,要说他没亲近过女子倒也不是,他当日是和风谨言说了谎,在曲州城里花酒是吃过两三次,也仅是喝酒作乐,旁的没有,十分贴己的人也没有,不过都是些官场往来、逢场作戏罢了。
迷迷糊糊,一瞬竟莫名升起些许温存之心,本能地在那人身上嗅了嗅,心里暗想女人果真是好香。
还不待说什么,便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那人咬牙切齿道,“登徒子!”
他抬手欲抚伤了的脸,却被误会了想要还手,她何止手利落,牙口也利落,上前便是一口。
“嘶!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人也与常人不同,打了人,咬了人,她竟似自己才是受伤的人,如炸了毛的猫儿露出凌厉的爪子,威胁他道,“你别过来啊!要是敢喊人,我就说你劫持……欺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