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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2 / 3)

了好久,才依稀有人在远处呼喊着寻找她。

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想着已经走远的男孩,好半天都忘了应声。

她得救后,太皇太后却脸色难辨,有不屑,更多的却是怀疑,“谁救你出来的?”

她一愣,她大难不死,难道不值得庆幸吗?太皇太后执着的却是她怎么活下来的。

不是结果,重要的居然是原因。

“我不知道!”风谨言不知道为什么就撒了谎,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只是本能地觉得那个人应该不想被人知道。

“山是你要爬的,道观是你要留宿一夜,后山的路又无人知晓。”

“您的意思是……难道是…我故意的不成?”风谨言不敢相信自己的揣度,她抑下的大悲混着此刻的骇然,如漫天而来的狂潮,一齐向她涌来。

清芜观,是她的一生最避无可避的梦魇,不仅因为那一场大火,还因为亲人对自己的恶意猜测。

不被人信任,比原先的冷漠无情还让人失望,还令人心寒。

许多天以后,她才隐约听宫人们闲话,说是清芜观那场大火竟然烧死了南旻送来北夷的质子,事关两国,又牵扯出人命,自然是一件大事,但她却恹恹的一翻身,谁生谁死又与她何干呢?这世上又有谁去关心她的生死?

此后许多年,她都会梦到那一场大火,总有那么几次,她是没能从火中逃生出来的。

今日,若不是柳潮安,她大约不会再踏入半步。

她想,有他在。

可惜,梦中的兽,仍会食人,啃噬,从未放过她。

猛地惊醒,居然是柳潮安的一只手掌压在她胸口。

悄悄拿开,却发现失重一样,豁然轻下来,全身上下的不适反而反扑而来,让她分不清是醒了还是犹困在梦中,汗倏地冒出来,顷刻之间便包裹了全身。

“怎么,做梦了?”她一动,柳潮安似乎也随着醒了,看她眼睛睁的大大的,满眼都是他从未看过的不安未定。

他拉下她僵硬的身子,轻轻环过来,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他知道她睡眠一向都不好,但没想过是如此不好,一夜睡的都不安稳,醒来也没有安眠后的舒适安心。

可见,这些年她过的并不好,手臂不由自主地环得更紧。

好半天,才听怀里的人小声说,“没做梦。”

她是连做梦也不能承认的,因为那样脆弱无助的自己,她无法承认与接受,更不愿柳潮安看到。

她只愿,他所见皆是她的美好,而不是破败不堪的过去。

柳潮安见她不愿提及,也不勉强,只低沉着嗓音,“经南一行,陛下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帝王之心,深不可则。即使他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但仍不好揣度她想怎样做。

她锁骨上还有欢|好时留下了印记,他没料到自己手那么重。

也难怪,谁让这人肉皮子娇嫩,水一样的人儿,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搓弄她,等过后看了又后悔。

他不禁讪讪,估摸着等下回,他还得忘。

人想着下一回,心里便痒,居然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拉她来回这么一磨蹭,她突飞猛进一般就明白他想干什么,吓得直摆手,“不行,不行。”

从不知他是如此纵|欲无度的人,平日里正正经经,君子端方,怎么上了床就变了个人。

可见,她以前听宫里老人们说的闲话都是真的。

那会子先帝突然极宠爱一个新晋的妃嫔,她父皇一贯不是贪欲之人,却也有一阵子天天宠/幸那人。

宫人们就说闲话,“陛下怎么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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