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宏大的淮大南大门在后视镜中逐渐变成一个小点。
沈南枝在很小的时候就住进了江家,但与江靳年见面的次数却不多。
一来是江靳年常年待在国外,甚少回国。
二来他性情冲淡克制,周身始终萦绕着令人望而却步的距离感,沈南枝向来对他敬而远之。
哪怕他偶尔回国时,她也大多识趣地避开与他碰面。
这次江靳年突然回国又亲自来淮大,是她没有料到的。
沈南枝不擅长与江靳年相处,江靳年又实在不是个好相处的性子,自上了车,沈南枝就默默降低存在感,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座上。
就连双手,都板板正正地放在身前。
江靳年瞥她一眼,单手把着方向盘,指节随意在方向盘上叩了叩,一片寂静中,忽然问她:
“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沈南枝有些走神,听到江靳年的话,本能回答:“一个学长。”
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追问:“什么样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