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速度？”埃里克问道。
“不行！我在想增加一些细节，来加强凶手老妇人的压迫感。”
顾北在钢琴边上转了两圈。
他回到了摄影机前面，对埃里克说道：“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台灯、壁挂镜和凶手老妇人构成三角形，推进的时候三角形会进行挤压，不就产生压迫感了吗？”
埃里克举着摄影机，按照顾北的想法来了几遍。
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天才的想法！不过要注意壁挂镜不能够透露钉枪这个悬念，还有沙发也得往边上移。”
顾北也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旁的安东尼奥。
“在记了！在记了！”
安东尼奥正在场记本上疯狂地记录着，
同时还要指挥摄影师助理们，重新移动房间。
忙的飞起。
这个镜头又来了一遍，埃里克对顾北举起了大拇指，示意效果不错。
突破了这个镜头之后，拍摄进度再一次加快起来。
第二天下午四点不到，公寓场景的所有镜头就拍摄完毕。
“今天晚上得好好地来一场派对了！”
安东尼奥将拍摄素材放到车上，准备送去后期制作公司。
“小心一点。”顾北拍了拍主驾驶的车窗下沿。
“谢谢，不过这是我的生活方式。
布鲁斯，你也需要放纵一下了！”
安东尼奥磕了两粒咖啡因含片，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精神起来了。
“不用谢，我是担心我的胶片。”顾北淡淡地回怼道。
“挂路灯去吧！”
安东尼奥启动车子，伸出了一个国际性友好姿势，一直维持到顾北看不见的地方。
这么冷的天……
顾北想到安东尼奥被冻僵还硬撑的模样，忍不住一乐。
他掏出手机，先跟后期制作公司再一次确认了明天胶片室的预约。
今天早上，他已经简单地检查了一遍昨天拍摄的内容，但真正详细的检查，还是要等到明天去做。
检查完毕之后，这两天拍摄的公寓场景胶片，才会被封存起来。
等到整部短片都拍摄完毕之后，再开始进行后期制作。
胶片时代，就是这么的麻烦！
当然，数字时代也没好到哪里去。
晚上依旧得检查白天拍摄的内容，少了一道冲洗的工序，资本家省了钱，可不代表工作量减少。
随后，顾北又给周茜茜发了一条短信。
【投资人，明天早上七点，胶片室的预约时间。】
【okk】
……
周日。
顾北来到了后期制作公司的门口。
令他意外的是，后期制作公司的门口还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像是一个黑色毛团一样裹在一起。
“来这么早？”顾北有些意外地俯视着刘艺菲。
“嗯？”
刘艺菲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
她打了一个哈欠：“你不是说七点吗？那我肯定要提前一点到这里啊！”
随后，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