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自己不想再为赵衡奉献,但就是没有再为他脱一件衣服的冲动了,面对赵衡的索求,从激动变成了厌恶。
“该不该问一问赵衡呢?”余泥陷入纠结之中,“算了、算了,没有感情的婚姻已经失去了关心的意义,一切只是表演罢了,我懒得表演,这不是我,睡了……再说他也没手机,一个镇党委书记居然没手机,这是1999年,不是1909年,别的镇党委书记,哪个家里不是县城一套房、市里一套房,有的甚至省城也有房,再看看他,除了一条命值点钱,还有什么?睡了!”
余泥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睡下了。
她关灯,将杯子蒙在头上,几滴热泪轻轻的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