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都没有!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这把刀,我先借来用用,等除掉了陈惊羽,再顺便把你也给解决了,一石二鸟,岂不美哉?谁没准备个后路了?替罪羊多的是,眼下正好有一人符合做手里的刀,这把刀,还是个替罪羊,用来对付陈惊羽,再合适不过。余公公心中盘算着,面上却不露声色,他将令牌收入怀中,缓缓说道:“好,此事我自有分寸,你速速离去,莫要再被人发现。”老猫点头,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身对余公公道:“公公,此事若成,王爷定不会亏待于你,但若是败露……”余公公打断了他的话:“我做事,何须你来教我?你且回去复命,告诉王爷,我自有主张。”老猫翻窗跳出了夜色中,身影几个起落,眨眼就没了影子。天亮之后,陈惊羽正听着手下的汇报打听来的消息。“福王府除了每日的采买,进出之人都是侍人,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大人,还需要再蹲守不?”都已经蹲了五天了,兄弟们都有些乏味,除了数鸟就是盯着府邸大门发呆。陈惊羽道:“继续蹲守,不可松懈。福王此人狡猾多端,切不可让他钻了空子。”手下领命而去,李寻欢急匆匆进来随手关了门道:“我的人刚刚得到消息,余公公去了西边城的茶楼要了一间厢房。”陈惊羽眉头一皱,一时没明白:“茶楼?府上的茶不够他喝的?”什么好东西不是先送到余公公府上?怕他这个皇上的大红人一个不高兴。他此举何意?莫非是在与人密谋?李寻欢点头:“我也觉得奇怪,这余公公不在府上待着,跑茶楼去干啥?我派去的人说他进去就没再出来,茶楼人多眼杂,我们的人也不好靠太近。”陈惊羽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走,我们去看看。”二人换了便装,悄然出了府邸,往西边城的茶楼而去。一路上,二人小心谨慎,避过人群,茶楼生意兴隆,人来人往,进出之人都是寻常老百姓,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二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壶茶,一边喝茶,一边留意着茶楼内的动静。余公公要的那间厢房在二楼,二人对视一眼,决定分头行动,李寻欢在楼下把风,陈惊羽则悄悄上楼,还没靠近厢房就见门口站着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一脸凶相,拦住了去路。“眼长哪了?没看见二楼都被包了吗?不是你的地方,擅闯者死!”“我是这里的小厮,刚掌柜说二楼的厢房有位贵客包了,让我前来伺候,说是问问要什么点心,还请这位大哥行个方便。”大汉狐疑地打量着陈惊羽,见他穿着普通,不像是什么贵客,脚穿了双布鞋,沾了些泥点子,更像个跑堂的。“你是这里的小厮?我怎么没见过你?”“大哥有所不知,我是新来的,今日头一回当值,您就通融通融吧。”大汉将信将疑,却也不再阻拦,让开了道路:“既是贵客吩咐,那你速去速回,莫要打扰贵客雅兴。”陈惊羽走上几步阶梯,转头袖中露出一根细长的银针,两指一翻就朝着大汉的脖颈射去。大汉只觉眼前一花,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脖颈一麻,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知觉,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陈惊羽收起银针,拖着人随便丢进个没人的雅间,听着动静快速地走到最里头的厢房门口,左右见没人,贴着耳朵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打量下茶楼的构造,不能走正门会引起注意。他环顾四周,见二楼栏杆外有一处突出的飞檐,两脚一点,正好可以借力跃上房顶。陈惊羽身形轻盈,几个起落便到了厢房屋顶,揭开一片瓦片,露出一个小洞,凑近一看,厢房内坐着两人,一个身着华丽服饰,正是余公公,另一个又是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