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不沾阳春水,出门有轿马相随。
可如今,她却沦落到在婆家当牛做马的地步。
都怪秦羽那个混蛋!如果不是他被贬为庶人,她也不会
更让她心寒的是王修,这些日子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秦月正在心中暗自神伤,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夫人,大人回来了!”丫鬟的声音透着几分惊喜。
王母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哎呀,我儿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
王修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朝着秦月走来。
“月儿,”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你怎么在做这些粗活?”
秦月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对她爱理不理的王修吗?
王母在一旁看得火冒三丈“你疯了不成?她一个弃妇,做点活怎么了?你现在可是朝中重臣,别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智!”
“够了!”王修猛地转身,“母亲,秦月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您若再这样对她,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王母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骤变。
儿子突然对秦月这般维护,该不会是
八贤王那边有什么动静了吧?
想到这里,她立刻闭上了嘴,甚至挤出一丝笑容“月儿啊,你看我这当婆婆的,就是太心疼你了,所以说话重了些”
秦月看着王修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原来修郎还是在乎她的。
这些日子受的委屈,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
秦羽正在院中练剑,剑光如水,在空中划出道道银痕。
忽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秦羽收剑而立,目光投向大门。
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停在门前,车帘掀开,一个身着青衫的修长身影跃下马车。
那人虽然穿着男装,但那熟悉的气质却让秦羽一眼认出——是云墨染。
多年的沙场生涯让秦羽对危险有着本能的直觉。
此刻,云墨染眼中闪过的异样神色,让他心头没来由地一紧。
“陛下。”秦羽躬身行礼,“请进。”
云墨染点点头,跟着秦羽进了正厅。
她的目光在秦羽脸上停留了片刻,欲言又止。
“陛下深夜来访,可是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