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曾经的叔叔,您信吗?”
“那比约恩呢?我们接下来的对手。”
“守家产的儿子,就是看家的狗,上次没打垮我,还被我宰了海斯泰因,这次,结局相同。”
“古斯鲁姆?”
“死在英伦的一位丹麦贵族,不列颠史书将来就这么写。”
“阁下,您太自信,并且说话太……”
“那是因为我相信殿下您,维京老从奥法王时代开始,抢了我们七十年,够了!
您有教宗的信赖,能打败他们,号招欧陆十字军,大规模征讨维京人,
把他们全杀光,重演查理曼当年打败东面萨克森诸部落的历史。”
王储摇头,没有接话,但能感受到奥兰这次想法。
奥兰又道,“我需要您帮我洗刷恶名,殿下,这一刻开始,一个全新的鹰主,我还可以托人送点奉献给米巴骑士,替罗马尽一点心意。”
奥兰起身,对王储弯腰。
一杯水的功夫,奥兰把维京诸王嘴了一轮。
他自己都不信,何况王储,
但信不信不重要,同心协力,打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