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两种颜色之后,渐渐地开始产生一些小摩擦,同色之人,更常玩在一起,
曾经孤立克雷多的人,现在反而与他玩的欢快。
爱德华冷漠告诉克雷多,「一个人打不过一个团体,那你就加入他们,或者让他们加入你,接着控制他们,分化他们,成为唯一的存在。」
这是父亲教过的,爱德华实验成功后,没有一点喜悦,
如果父亲是对的,那就表示母亲错了,
可他更希望错的是父亲!
南方应该很暖很暖的,可爱德华的心,再也热不起来,
那个跟自己有婚约的小公主,每一次爱德华看见他,就会想到血淋淋的画面。
有时是自己父亲杀了他父亲,有时则反过来。
她笑的越欢快,爱德华的内心就越作呕。
他的心用无比疯狂的速度,孤独下去......
那些白净的东西,他再也不喜欢。
白的东西,被尘埃一碰就脏,有什么好?
就连养的猎狗,他都要混色***。
很快,全身上下,甚至他的房间摆设,几乎找不到任何一件光彩明亮之物。
毕竟作为北国王子,仆人不敢管,本地贵族不想管,僧侣跟亲从们又管不听,
只能归类为孩子喜怒无常的心性。
渐渐地,人们不称他,「白鹰之子」,而为「黑王子」。
这是他第一次脱离父亲而存在,他喜欢这样。
他要将所有一切都脱离白鹰,一步步的走。
有一天,他连王子也不想要。
他疯狂训练自己武艺,白天时分,练剑到骑马一个不落下,
晚时,他看着各种书本,跟来自法兰克还有更远处的僧侣对话,练习口语。
他听到很多故事,被锁在庄园跟城堡的他,听到诸多东方传奇。
他听到圣城耶路撒冷时,表现出高度兴趣,
主基督死后而生,那自己还有机会见到母亲嘛?
他想再见母亲一次,一次就好。
「除非外教徒或者鸟,否则现在基督徒根本近不了最宏大的金殿,无法碰触到圣墓,可爱又勤学的小阁下。」僧侣微笑道。
「宗座不想收回?」
「会的,总有一天。」
「多久?我不想等太久,二十年够吗?」
「所有的基督徒,都要有耐心,这是一项非常美好的品德......」
「想想办法加快,北海十字军不是一同打维京邪徒吗?不可以打新月教徒?」
「......」
爱德华跟僧侣谈不出结果。
他希望快点长大,自己就能搭船过去......
他想去圣城后,再去天竺或者君士坦丁,
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不列颠。
......
主历873年的春天。
一封问罪信件,又从丹麦海港来到君临。
两个月前宗座换人了,这一次是后来被称为若望八世的白发主教。
这是一位十分热衷公益的宗座,反对许多不义之举,
还是枢机时,就跟阿尔弗雷德靠的很近。
甫一上台,就跟一向友好的法兰克人,发出信件指出,奥兰过去一系列的恶行,
让他派人到罗马请罪。
这封信先穿过昆桑领地,再到奥兰手中。
经过近一年的消化(杀戮与严法),北不列颠稳定许多。
带信而来的是一支法兰克贵族朝圣商团,
他们到了当年圣骨伯爵处(原肯特王国坎特伯雷大教堂)朝拜。
奥兰收到消息,提前到来接迎。
这位法兰克贵族,在奥兰的金钱与女人收买下,
当晚就跟他称兄道弟,
奥兰不屑,「他不过是所有势力都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