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无数百姓心生惶恐,数百年前流传的各种传闻,再度复起,南越大地之上,重新传扬起了被中原大军支配的恐惧。
而此刻,南越王宫内。
气氛同样是无比压抑。
正值朝会期间,所有都城之内的文臣武将全部聚集在了越王宫,但就算是往日最为狂悖之人,此刻也不敢再叫嚣着反攻。
无他,南越国弱尔。
算上赤血秘境的那一战,短短两月内,南越丧生三万精锐,折损数位大宗师,而这,几乎是南越三分之一的力量。
虽然还有部分余力,可其他的军队还要驻扎城关,防备中原,以及周围虎视眈眈的闽越等国,根本就抽不住野战之力。
这,才是最让人惊恐的。
因为一旦镇南军南下,必将势如破竹,横扫南越。
“大王,为今之计,唯有请巫神殿做主,并且借他国之力防备,不然难保中原不会趁机发兵。”
“是啊大王。”
“还请大王早作决断。”
“够了。”
南越王手中印玺重重落下,王宫内寂静无声:
“巫神殿,巫神殿伱们可知这一次出战是我南越挑起,巫神殿不会出手的,至于他国之兵,哼.如今还没有到亡国的时候。
焉能使得他国兵马入我南越疆土?无非是折损了几万将士而已,我南越数百万百姓,难道还抽不出可战之兵?
你们一个个难不成都被中原吓破了胆?!”
越王开口指责,之前的众多臣子瞬间不敢言语,生怕再触怒大王。
“今日到此为止,退朝!”
南越王冷哼一声,直接转身便走,引得一众臣子面面相觑,但也只能口称恭送大王。
后殿。
南越王一脸阴沉的走了进去,而南越老祖祁平道此刻则是神情漠然的盘膝坐着,浑身上下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笼罩。
“见过老祖。”
南越王躬身一礼。
“朝中怎么说?”
祁平道睁开眼,淡淡问道。
“哼,还能怎么说,一群没有骨气的家伙,竟然不敢有一人叫嚣反攻,简直气煞本王.”
南越王气鼓鼓的冷哼一声。
“几百年前的那场国战,近乎打崩了古越国,也打崩了我越人脊骨,本以为几百年过去,足以恢复,现在看来
呵呵终究还是不行啊。”
祁平道感叹了一声。
“那依老祖看,眼下该怎么办?坐以待毙,还是继续反击?”南越王沉默了片刻,迅速转移了话题,不愿提及曾经的那段屈辱。
对于越人而言,几百年前的国战,确实就像是一场噩梦。
若非巫神殿拼尽全力,如今根本就没有百越之地。
“反击?拿什么反击?本座伤势不轻,几年内都难以完全恢复,国境之内怯战者不知凡几,况且,仅凭我南越一国之力。
可没有资格反击.”
祁平道摇摇头。
“那坐以待毙?虽然此战落败,但我觉得李成国还是不敢贸然入境的,就是只怕国中的士卒,会因此更加惧怕中原人。”
“先暂且罢战吧,如今不是动手的时候,没有巫神殿的准许,谁敢贸然动兵与中原国战?这一战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根据传回来的消息,中原如今也不安稳,估摸着还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惜了,龙脉暂时拿不回来了,也耽误了老祖您的修行。”南越王轻叹一声,被斩断一节龙脉,对于南越而言损伤确实太大。
国运流失事小,无法让老祖成就武圣事大。
“确实拿不回来了,不过也不能让江彻和赤血魔尊拿的安稳,龙脉乃一国国运精华所聚,对此感兴趣的武者不少。
既然如此,便将消息传扬出去吧到时候,自会有人对付江彻和赤血魔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