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内院,你们家的事,我就管不了了。__&bp;_&bp;雅文吧﹏&bp;&bp;=-`.”
“说说看,你都听到什么了?”
程恪拧着眉头问道,周景然抖开折扇,缓缓摇着,慢腾腾的说道:
“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说小暖如何商人本性,轻义逐利罢了,这话,必是有心人传出来的,倒要仔细查查才好。”
“嗯,”
程恪看着周景然,轻轻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事能传到你这里,传得也算够广了,也不用……咳,这事吧,昨晚我琢磨了一晚上,倒是能用一用,你想想,咱们去界碑镇收粮这事,自己可不能说,姑母就算知道了,更不好说,一说,就有了邀功的嫌疑,这事就算白做了,可若没人知道,岂不是锦衣夜行,咱们还是白做了。”
周景然连连点着头,
“你说的就是这个理儿接着说”
“这闲话,就算查出根源来,话也传开了,流言这东西,没法子抹干净,越抹越黑,倒不如干脆借个势,就让它传得更厉害些,把界碑镇收粮的事也渗进去,一起传出去就说余味斋借王府之势、趁水淹之灾,鱼肉打劫界碑镇百姓”
程恪阴阴的说道,周景然眯着眼睛看着程恪,慢吞吞的说道:
“这坏的可是小暖的名声”
“小暖……”
程恪顿了顿,含糊了几句,接着说道:
“小暖不是那种小气没见识的人,再说这事,也坏不了什么名声,只有好处”
程恪用折扇重重的拍着手掌,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芒来,周景然盯着程恪看了半晌,眯起了眼睛,
“这主意里透着阴坏,你只会断人手腿,这坑了人还让人觉得她委屈的事,小暖最顺手,是她的主意吧?”
程恪轻轻咳了几声,认真的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小暖一个内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外头的事,她自然是一概不知”
周景然一口气闷在喉咙里,用扇子点着程恪,半晌才闷出句话来,
“好好个一概不知她还真是一概不知”
周景然往后仰着,长长的吐了口气出来,
“这一概不知,真是合人心意这话,让人先从礼部放出去保不准就能钓条大鱼出来就这么着”
“唉,到底还是委屈小暖了”
程恪长长的叹着气说道,周景然一口气窒在喉咙里,用扇子点着程恪,恨恨的说道:
“你们两口子,这事上还能吃了亏的?也不过几天功夫,兜底翻过来,你那个一概不知的小暖,还不知道得占多大便宜呢你叫什么叫?”
程恪抬起脚,看了两眼,昨天被小暖踩着转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程恪长长的叹了口气,伤感的说道:
“我也很委屈”
周景然眯着眼睛瞄着程恪抬起的脚,突然笑了起来,
“又被小暖踢了?”
程恪转头看着周景然,也不答他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这纳侧妃的事,你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如今你这府里也没个能主事的人……”
周景然烦躁起来,挥了挥手说道:
“让内诸司办去南河刚决了堤,我哪有心思办这样的事?”
程恪拧着眉头,看着周景然,关切的说道:
“这两个侧妃,你若是不满意,现在换也来得及,皇上也答应过你,这侧妃的事,只随你心意,你就仔细挑个可心的就是了。”
“就这样吧,再换还不是一样,象你说的,都是纸糊的美人,有什么分别?算了算了,就这样吧,只要能让我省点心就行。”
周景然颓然的挥着手,没精打采的说道,程恪目光微闪,看着周景然,慢吞吞的说道:
“这美人是纸糊的,还是水做的,能不能活泼泼的鲜亮起来,全在你怎么对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