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应该是毁掉了,但是失去了一个布置了二十多年的眼线,回去少不得得被上边责罚。”
羊裘又继续破口大骂,见自家“队友”还在往前自顾自地走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忙趟着他那肥硕的小短腿快步向前走去,抢先站在邬行丸的身前,像一堵墙一般挡住了他的前路。
“我跟你说话呢,你倒是说话啊!”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邬行丸低头看着这一坨肉球,眼神淡漠。
“说什么?当然是说怎么和上面交代!”
看着自己“队友”望向自己的眼神,羊裘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就连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听起来像是责问与质疑。
“为什么要交代?要和上面汇报的是你,我的功勋值早就攒够了,算算时间,我升任拘灵使司长的任命书应该已经到了,和上面交代?笑话,我就是上面!”
邬行丸停下脚步,嘴角冷冷地一笑。
“好好好,这样玩是吧?那你狂呗,谁能有你狂啊!”
羊裘脸上一僵,没有想到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回答,内心暗骂不止,但他却不敢再在自己的这位“队友”面前嚣张。
一个是对方的实力神秘莫测,他还真没有把握能够打的赢他,这要是激怒了对方,将他宰了都有可能,毕竟鬼神教中脑袋不正常的大有人在,每年因精神错乱失手打死自己队友的人不在少数。
另一个原因是如果对方说的话是真的,那邬行丸在组织中的级别就要比他高上不少,变成和自己上司同级的存在,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看在我们这么多年队友的份上,教教我吧!”
羊裘语气一转,变得平和了许多,他知道对方比自己聪明,听聪明人的话总没错。
“嗯...你过来。”
邬行丸沉吟了一会儿,示意羊裘过来。
羊裘心中感到疑惑,自家这位“队友”可是最讨厌别人靠近他的,这怎么突然让自己靠近了?
当下也顾不得疑惑,只以为对方是想到了什么不可与人说的阴损方法。
“哧~~~”
一道利刃刺穿**的声音响起,羊裘只感到自己的胸口一痛,抬头望向自己的“好队友”,眼神中充满惊骇和难以置信。
“你!?”
羊裘反应过来,刚欲脱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邬行丸死死地抓住。
“破魔之匕!?”
“哧!哧!哧!哧......”
邬行丸抽出匕首,又是一连数刀刺进羊裘的胸膛,他想要伸手抓向邬行丸带着白色无脸面具的脸,刚伸出去却只能无力地落下。
“呵,死了不就不用给上头交代了,呋桀桀桀桀......”
邬行丸见对方没气了,伸手将羊裘肥硕的身体推了出去。
“为了破开你的环轮金刚体,我可是费了不少的功夫才找到这破魔之匕。你也别不开心,起码我让你死的痛快点了不是。”
邬行丸甩了甩手上的一根三十公分长的匕首,其上没有一滴血液残留,将其收起后,又伸出右手,一根修长的手臂从宽大的黑袍中伸了出来,手上戴着一只白玉一般的手套,一个翻转,一根黄金之杖出现在他的手中,长度大约一米五,金杖的两端是锋利的矛尖样式。
“雷焰!”
邬行丸轻喝一声,黄金之杖举过头顶,矛尖直指天穹,一小片电闪雷鸣的乌云出现在他的头顶上。
“轰隆隆...嚓!”
一道湛蓝色的闪电劈了下来,正中他高高举起的黄金之杖,但想象中的五雷轰顶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雷电击中金杖之后便蛰伏在其中,如同一条雷蛇一般不断在其上盘桓游走。
邬行丸将金杖落下,直指前方羊裘的尸体,一道巨大的蓝色火焰从矛尖涌出,扑向那羊裘的尸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