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更何况正主的脾性被他们拿捏的很好,想来不会有多少意外发生,况且众人提前做了不少功夫和布置,包括面前叫做世新的年轻男子都是这些功夫的一部分。显然的,功夫没有白费,布置也都收了成效,楼里的抵抗明显并不强。
那位早先被唤作为老师的老人突然出言打乱了众人,说道:“好了,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个闲话了,又不是当真来看戏的,还是正经事要紧。这事也不好拖延下去,这时间一旦长了,万一有什么变数发生可是不好说,老门那里准备的时间和动静都不算小,可别是什么圈套。先发兄,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吧,另外也得注意可别让弟兄们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大乱子来,到时候大家的脸上可都不好看。”
名先发的那位老者点头着,说道:“说得在理,走吧,我们一起过去吧。”又继而喊道:“老门。”
门姓老者下令,士兵们又簇拥中间的一行五人直朝副楼方向而去,其中四个老人、一个青年。枪声基本上都是从副楼传出,而这里也正是帝国皇帝秦荣正的寝宫所在,不过还没待众人走到近前,远远就见前方副楼二楼前出的那长长的宽大玻璃廊桥上,一群士兵正被分居在廊桥两端的两群身着几乎一模一样军装的士兵堵在了廊桥的中段,双方正持枪对峙。于是桥下众人顿时快步前行,待得走到接近廊桥正下方,尚能看清桥上全貌的时候,才停下了脚步,一个个抬头向廊桥上看去。
被堵在廊桥中央的人群中间,正有一位身着睡衣的老人在不安分的四下打量着,直到见廊桥右下方远处人群时便彻底的安静下来,只静静的盯着来人的方向,对身周竟是没有丝毫的在意。直到桥下众人由远到近,再到最终在桥下站定。老人对着桥下出现的那几个熟悉的身影,初时有些愤怒,不过很快之后就是释然,显然也早已经从最初的那些慌乱和惊扰中恢复了镇静。
身着睡衣的老人冷冷的盯着下方良久,这才转过头对护在自己身边的一位年轻军官说道:“小葛,你把当初我赠你的那把配枪拿来给我。”
小葛依言先是放下手里的步枪,把它交给身畔的同伴,然后从一直外露着斜跨在自己腰间枪套里取出一把精致的手枪来,接着又把这手枪交到老人手里,然后又从同伴手里拿回自己的步枪,开始警戒。这一连串的动作顿时引起包围人群的一场小小的骚动,不过很快的就又被桥下方传来的喝止声给制止住了。
桥上老人摩挲着手里的枪,眼中满满的都是恋恋不舍,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着一旁的小葛倾诉道:“老伙计,久违了。”
说完这句话后,老人扭过头来,逐一看了一回簇拥在自己身旁的仅存的这些将士,一共只剩下了一十九位,不由摇了摇头。这些人里面除了其中的三五个人因为经常近身随侍的原因被老人记住以外,其他更多的面孔对老人来说都显得很陌生。老人在心里嘲笑着自己,这年龄大了,不但眼睛不行了,就连这脑子都点记不住人了,也可能是自己不在意吧,一天天的那个糟心事的那个多呀,真是没法说,没心思,不过这一刻反倒觉得越发的可贵起来,印象也深刻了起来。这些陪伴了自己不短时间的鲜活的面孔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年轻而负满朝气,坚定且不乏决死之心,老人看的很慢,很仔细,仿似要把他们都刻在自己心中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桥下人没催,桥两端的队伍也一直在缓缓的向前挤压空间,忽然老人对一旁的小葛说道:“你让兄弟们把枪放下,他们到这里已经很好的完成了自己使命,再这么继续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叫小葛的军官眼里含着泪,冲着老人喊道:“皇上……”
这位身着睡衣的老人正是中央帝国皇帝秦荣正,他厉声说道:“小葛,难道说现在竟是连你都不肯听从我这最后的命令了么?”
小葛眼中闪动着泪花,回道:“皇上,小葛不敢的。”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