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会有和谐的橙色。
也就是说,她们会分别做出两件衣服,一件紫色的,一件橙色的,各自都是单独的一件衣服,但都缺少一些部分;然而一旦将它们像套娃一样套起来,它们就会融合成一套完整的服装。
两匹小马一边紧张地工作,一边闲聊。珍奇通常习惯专心致志地工作,但今天不同,她很想多了解这位新朋友;可可则习惯单枪匹马地埋头苦干,因为她一直以来都这样被苏瑞使唤、当苦力,同样不适应这种工作模式。
但她们一来二去,很快进入了状态。可可逐渐舒展,话匣子也开了,开始聊她过去的事。其实她并不是一直都生活在这种尔虞我诈、自私自利的世界里。曾几何时,她的社区里不乏互帮互助、亲近友好的氛围,这都有赖于慈心女士创办的仲夏夜剧场。
可惜后来慈心女士搬走了,仲夏夜剧场就此关张,那种氛围也随之淡去。随着可可她们这些幼驹成年,到城市的其他地方闯荡,那种旧有的感觉越来越远,远到连她都几乎淡忘了。
“有时候我在想,这一切值得么?”可可若有所思。“我是挣到了钱,物质条件还不错,但过去的感觉一去不复返了。家里都希望我努力工作,成就一番事业,我也不想让他们失望;然而……”
珍奇想了想,说:“有一位睿智的小马说过,‘不管你身在何方,都不应该忘记是故乡和朋友造就了你。无论如何都要为他们感到自豪和骄傲’,我想这句对你也适用。”
“还真挺有哲理的,这匹睿智的小马是谁?”
珍奇笑道:“是我!”
可可闻言也笑了。“我想等这档子事过去,我可以为社区做点什么。”
“如果你需要任何帮助,一定要记得联系我。”珍奇说。“当然,苏瑞的请求除外。”
两匹小马又一齐咯咯笑起来,她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
正当珍奇和可可忙着赶制服装时,苏瑞这边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大堵车。她跳下出租车,一边走一边抱怨:“坐得屁股都疼了!”不过当她走到“清新我衣”洗衣店时,立刻停止了抱怨——只要最后在时装周大赛夺冠,屁股再疼都没关系。
她走进洗衣店,环顾四周,没看到珍奇的身影,心想自己来巧了。“珍奇一定也坐了出租车,指不定堵在城里的哪条路上呢,正合我意!”她一边想,一边走向柜台。“你好,请问珍奇小姐是不是在这托付了一件紫色服装?”她问柜台小马。
“我看看……对,没错。”柜台小马翻了一下记录,回答说。“货号026,1件紫色精花纹女装,标准尺码,去污+全套柔洗,洗后送达普瑞姆的时尚会场。”
“还没洗完,ok……”她欣喜地暗道一声,随后装作诚恳的样子跟柜台小马说:“是这样,那件衣服是珍奇准备参加时装周大赛的作品,而比赛下午就要开始了,可你看路堵成这样,恐怕不能及时送过去,就拜托我帮她拿。所以……”
“抱歉,女士,不管怎么样,都请凭票取衣。”柜台小马直言。“规矩就是规矩。”
“不能变通一下吗?情况真的很紧急!”苏瑞争取道。“你可能不知道,这种时装周比赛对我们设计师来说真的很重要!甚至可以决定未来的职业之路。要不是情况真的那么紧急,她也不会叫我过来取。如果不能按时把衣服拿回去,她肯定会输!”
“这……”柜台小马有点犹豫,随后看了看门外,果然街道依然堵得水泄不通。“那好吧——”
苏瑞心中大喜,正想道谢,可这时一匹戴着眼镜的中年雌驹走了过来,问是什么事。柜台小马便如实相告,看来这匹老花镜小马正是这家店的店主。
店主的意见截然不同,仍然坚持规矩,不管苏瑞怎么说,都要柜台小马一定要见票放衣。苏瑞气得火冒三丈,但只能强行压下来,思考应对之策。
她之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