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情绪,几乎要跪下来求卡拉斯。
卡拉斯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但他本就同情这对可怜的母女,最终答应。他驮着公文包走出门,准备需要的一切,他不知道驱魔会不会有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美执行,只知道那个可怜的女孩需要他,那个可怜的母亲也需要他。
卡拉斯神父走后,本来没有信仰的克莉丝此刻开始祈祷。三色堇、迪斯廓和星闪不知能做些什么,都有些沮丧。反正没事干,他们三个便开始翻阅星闪带回来的书,希望找到什么线索。
星闪再次翻开关于帕祖祖的内容,结果这次还真发现一处不同——这一页似乎明显比其他页要磨损更多。她将书轻轻合上,发现就是这一处空隙相对显眼。
她又打开书,仔细观察纸面的四角。对这样一本老书,整个的四角都弯折是很正常的;但她确实找到这一页的右下角有明显的折痕。种种迹象说明,这本书之前被借走时,借书者一定重点关注帕祖祖。
想了想,她问“克莉丝夫人,您知道‘帕祖祖’吗?”
克莉丝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她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没听过,那只能说明帕祖祖是不为马知的存在——进而可以认定,无论是谁之前借过这本书,一定别有用心。
三色堇也想到什么,问克莉丝“除了我们,您还给哪些医生发过求助信?”
“能找的我都找了。”克莉丝沮丧地说。“我的关系网不算窄,可就是找不到有把握的医生,要么认定只是另一种精神疾病,要么悲观地认为无药可救。”
“那有没有看了新闻,主动联系您的医生呢?”三色堇追问。
“有,而且不少。我取来给你们看。”克莉丝点头说,随后和管家一起走进另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他们捧着两小堆信函走出来,摊在桌上。“这些信就是天南地北的小马寄来的。”
“您都看了?有没有遗漏?”迪斯廓一边翻找,一边狐疑道。
克莉丝立刻摇头,表情非常认真。“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然而它们绝大多数都没什么用。”三匹小马粗略一翻,果然所有信都是拆开看过的,一个不落。
三色堇快速挑了几封来看,发现确实如克莉丝所说,要么是好心但不明真相的民众,发来的千奇百怪的偏方;要么是某种江湖郎中推销假药的广告;要么只是单纯关心克莉丝情况的电影界朋友。
“我想,您在看这些信时,芮根的病情还没差到让您轻易相信这些东西。”三色堇总结道。“否则您可能会相信其中的某一些……说辞。”
“的确,”克莉丝点头赞同。“有一封信的内容当初看着很荒诞,但现在想想,如果是现在的我,或许真会相信——”
“哪封信?”星闪立刻拍桌问道。
“这一封。”克莉丝挑出其中一封,之所以能那么快找到,是因为光信封就很特别,颜色偏暗偏深。“来信者自称属于圣马会的分支,信上的内容很复杂……你们看了应该能明白。”
星闪拿出信函,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接着三色堇和迪斯廓凑过头来看,上面的内容如下
“尊敬的克莉丝·麦克尼尔夫人
我们以圣马会下全知全能派的名义,向您发来此信。我们悉闻令爱芮根·泰瑞莎·麦克尼尔的悲惨遭遇,对此深表同情。须知在圣马的照耀下,我们小马、所有小马的命运都连接在一起,她的不幸是她的不幸,亦是我们的不幸;好在赞美无私仁爱的圣者,我们得以告知您——这一切并非没有破解之法。
“我们能够理解您的焦虑和怀疑,但以信念起誓,我们和您的目标是统一的。相信您已经知道,医学对令爱的情况束蹄无策,无论怎么尝试都是如此,那请原谅我们提出一项稍显无礼的请求——由我们来帮她脱离苦海。只需要一场仪式,您的女儿就会回到您身边。
“请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