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吴用把酒水一口咕咕饮尽才道“我晁盖哥哥,确实是一方好汉,只不过他头顶气运乃是一尊未成型之鼎,浅浅有个轮廓罢了。未来如何,还待两说,而都头头上一块大印已趋于完整,此行青州,必定海量所获。”
这一番都是吉祥话,李吉听着心喜。
而吴用则是在心底冷冷补充一句“前提是你能从尸山血海之中蹚出来。”
“如此的话,还有别人?有意思,真有意思。”
李吉捡了几个吃剩的青口,扇贝摆在桌上,轻笑道“那我再说一个,郓城的孝义黑三郎,事亲行孝敬,待士有声名。济困扶倾心慷慨,高名水月双清!是不是他也?”
李吉一扭头,头颅一个凶恶旋转,双目直勾勾盯过来。
那双眼眸亮若大星,其中又好似有星斗斗射之寒光。
没由来地,吴用却是想起了清早时刻,金钱卦的幻境中——那头穿过血雨的青色大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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