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朝上的那些大臣吗？”
夜凌听教，再次问夜晚话的时候，语气放缓不少：“听水儿说你今日去了千秋宫？”
夜晚前脚才刚走，后脚白璇玑就出了事。
哪怕夜晚还是个孩子，但这件事情串联在一起，确实很难让人不产生怀疑。
况且，白璇玑和夜晚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夜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皇帝的话，她没有想到夜凌会这么快就得知她去千秋宫的消息，猜忌到她的头上。
夜晚有些害怕，抱住云姝的胳膊：“皇奶奶……”
“找你皇奶奶也没用！”
夜凌一声厉斥。
吓得夜晚一个咯噔。
别说夜晚了，就连云姝都被叶晚给咯噔了一下。
不由得怒瞪皇帝：“还凶！皇帝，哀家的话不听了是不是？问话就问话，不会好好问了是吧？你看看你将哀家的孙女给吓的！”
夜凌：“……”
瞥着叶晚一双水汪汪雾气的大眼睛。
夜凌只能再次放缓自己的语气：“不要只想让让你皇奶奶维护你，皇贵妃被野猫伤的严重，一张脸已经完全毁了，就连眼睛都瞎了一只。朕需要知道，今日你去千秋宫，到底做什么去了？”
“父皇，我……我……”
“说！”
“还凶！”
夜凌有些忌惮的看了云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