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声中,我们头碰头趴在地砖上,用手机电筒照亮《百蛊录》的献祭章节。
陈薇的发丝扫过书页上的朱砂符咒,像是一阵微风拂过神秘的世界。
“冰蛊需在阴时阴刻施行,你们看案发时间……”
她调出数据库,三起命案恰好发生在农历的朔月之夜,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这不是迷信。”
我的指尖划过电子日历的潮汐曲线,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朔月时地下水管压力变化,能增强液氮喷射的稳定性……”
声音突然哽在喉间,监控视频里那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在实验室调试压力阀,胸牌在夜色中泛着冷光,仿佛是黑暗中的恶魔。
陈薇突然用钢笔刺穿便签纸,动作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墨迹在苗疆舆图上晕开,像是一滩鲜血。
“他需要祭坛!”
我们异口同声地喊出那个被遗忘的角落。
废弃的解剖学示教室,墙面上至今残留着三十年前某次巫医学术研讨会的冰雕装饰,仿佛是凶案的见证者。
古籍区的最后一丝灯光熄灭了,黑暗瞬间将我们吞噬。
我们在暴雨的掩护下摸向档案室,雨水打在身上,冰冷刺骨。
陈薇的银质校徽在黑暗中划出冷冽的弧光,仿佛是我们前行的指引。
当《苗疆科考纪要》从尘封的箱底露出时,借阅登记表上熟悉的签名正在雷光中渗出血色。
正是那位总戴着银饰来讲课的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