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像刘启那样——那样热衷于细细密密地抚慰她,挑逗她。
他喜欢细腻地探索着她身上每一个她知道或不知道的开关,然后将她无微不至地送上一层云霄。
刘启平日要练习弓马,指甲自然不会留得很长。可也许是嫌弃指甲太短做很多事情并不方便,王娡还是能感觉到他有着一截长短合适的指甲。动起来的时候不痛,反而刚好更有硬度的质感。
王娡因他眼眶都红了一圈,结果却看见此人竟然依旧颇为游刃有余地玩味看她,自然生恼他这幅假模假样的伪清高,气得又咬了他一口。
能留下这样青到发紫的痕迹,那力度和咬其实真的没什么区别。
“还有这里、这里……”
刘启握着她的手继续往下,这回轮到他难以启齿了。他没脸将当时具体的情状复述一遍,但比起锁骨上的几处痕迹,他说话的语气中很明显多了几分羞恼。
孝景皇帝的脾气不好众所皆知,可王娡显然也不是什么能唾面自干的好人。
刘启喜欢来慢的,喜欢抚慰,喜欢看美人因他的动作而“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是吧?
好巧,她也喜欢。
于是此时此刻,又如昨晚一般攻守易型。王娡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盈盈的笑意:“殿下怎么不说话了呢?”
她的手指轻飘飘地从刘启的皮肤上拂过,幽幽发问:“妾好像记不太清了。殿下昨晚上最喜欢妾碰哪里来着呢?”
“这里吗?”
也许是昨晚那样的亲密接触都做过几回了,王娡这回碰的时候,手底下肌肉的触感依旧是柔软的,并没有像第一次时候那样紧张得绷起。
很好,有进步。她点了点头,手继续往下。
“还是这里?”
这边的训练成果显然就没有上方显著,又或许还有腹部的体脂本就更少的缘故。王娡再碰的时候,刘启依旧下意识收紧了力道。
“……别碰那了。”
太子的声线也绷紧了。王娡抬头看一眼他,发现此人竟然又拿起了那卷书简试图装样,整张脸被遮得严严实实。
玩不起。
王娡在心里郑重谴责他这种釜底抽薪的恶劣行为:这种事情就是要看对象反应才有趣啊!你自己逗别人的时候看得可爽,自己被别人反过来逗的时候就闹别扭?
……好吧,也可能是我们大汉靠谱太子殿下觉得再闹下去多少得沾点白日宣淫,所以决定矜持一下。
王娡见好就收。刘启炸毛确实是一件风险指数相当高的事情,如非必要,王娡还不想跟他强行对着干。
——万恶的封建社会等级制度。
这要是放在现代,她才不管刘启是不是害羞了或者闹别扭了。都是她对象了,她上手摸摸怎么了?这叫小情侣的情趣懂不懂!
但身在古代,人还是太子。人就是不能随便惹的。
她一边遗憾地回味了一下昨天刘启被她报复回去、同样忍到眼眶泛红的脸,一边乖巧起身,跪坐在了刘启身边:
“那殿下可要起身了?”
刘启顿了一会,没出声。也许是等到脸上表情都整理好了,才放下遮面的书卷,看了她一眼,为自己先前阻止她解释道:
“——已经快到食时中了。”
王娡心中换算:那就是早上七点多,快八点。
这要是放在现代,大学生早八起床不过这个点,她依旧要叫苦连天起不来的。
可是这是在夜生活稀薄的古代,为了省掉一笔可观的油灯钱支出,人们眼下是真的习惯于早睡早起。哪怕是昨晚两人很是胡闹一番,最后歇息下的时间也绝没有超过十一点。
刘启此前还问她还要不要再睡一会,确实是很迁就她了。
“我帮殿下更衣。”
王娡体贴道,伸手帮刘启收拢起敞开的衣襟,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