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晔小心翼翼地翻过院墙,双脚稳稳地落在了院子里面的土地上。他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却像是有一股汹涌澎湃的潮水在不断地翻涌着,一切顺利得有些超乎想象,心跳急速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他眯眼深深吸口气,似乎能闻到空气中那股之前让他神魂颠倒的暗香,心里对宋祈年愈发嫉妒得发狂。而在院子里一个月光照不到的角落,诸晋元站在那里盯着来人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在林晔准备摸进少女屋里时,耳边突然响起鞋底摩擦在地面的声音,紧接着脸颊骨传来剧痛。“啊!!”林晔发出惨叫,刚刚爬墙的兴奋瞬间消失殆尽,连忙抬手护住自己的头。诸晋元将人摁在地上,漆黑的眼底弥漫着愤怒的血丝,一拳又一拳,仿佛要把人打死为止。尤其是想起白天时这知青意图污蔑卿卿的模样,那肮脏的眼神,比那个姓宋的还要让他愤怒。他心里有预感今晚不会平静,索性把卿卿接到他家,让母亲照顾,而诸晋元守在这里,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胆大包天的东西。这个畜生!拳头一拳比一拳重,林晔牙齿都被打了出来,直到人被打的晕过去,男人这才停手。诸晋元站直身,不紧不慢地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迹,然后拿起一旁的粗柴,照着昏迷人的腿,用力挥下去。知青惨叫一声痛醒,接着又昏了过去。诸晋元丢掉柴,拿来一条麻绳把人像粽子一样捆起来,准备明天送大队。他不怕因为下重手而被大队追究,在村里人眼中,他就是个沉默寡言却勤劳肯干、诚实可靠的人,对他的话一向深信不疑,又怎么会去相信一个外乡人,且这个外乡人还是个知青。只要诸晋元添油加醋两句,村长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一边。更何况,自从外贸生意做起来后,他给了村长不少好东西。把人捆好,然后丢到角落里,今晚他不打算回去了,就在这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把人送大队。诸晋元先是去了少女平时睡觉的房间,他从来没触及过这个地方。房门一打开,扑鼻的芳香让诸晋元有些恍惚,目光之中,那张往日接触少女最多与少女最亲近的床上有些许凌乱。脑海中不禁浮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诸晋元耳根通红。他连忙关上门,走到另一边没有收拾过的房间,随便拍拍床板上的灰尘,便躺上去休息。次日早上,天色大亮。杨婷这两天都躲在家里没出去过,昨天听她妈说村里来了个贵人,她更是瑟瑟发抖,连房门都不愿意出去。今天太阳起来杨婷依旧躲在被子里,外面是杨婷妈在拍门,“你撞邪了?!这几天天天待在屋里,门也不出,快出来,村长让我们去卫生站检查身体。”就是这个!说得好听,说什么检查身体为我们健康着想,其实就是那个男人在确定血型相配,上辈子她就是这样无知无觉的去了,最后被盯上。“我不去!”杨婷朝外面吼。“作死啊你,快点出来!多大人了能不能懂事点儿?你瞧瞧外面,别人都去了你干嘛不去。”最后杨婷妈拍累了,“不去也出来吃饭,饭也不吃,你要造反呐。”过了好一会,房门才吱呀打开。杨婷妈语气差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坐月子,快去吃饭。”杨婷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地拖着脚步缓缓朝着厨房走去。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让人感到心烦意乱。杨婷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皱起眉头,对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母亲喊道:“妈,外面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吵?”“都是去隔壁晋元小子家的。”杨婷妈回道。杨婷更不解,“是要办什么喜事……”还没等说完,她顿时脸色一僵,想起诸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