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金厂长也喜滋滋地搓着手说道。
听着二人没头没脑的对话,贾明礼越发觉得二人是在当着自己的面演戏,而且演技拙劣!但是出于工作需要和礼貌,程序还是要走的,于是接下来又简单地问了赵山河几个关于学习和生活中的问题,然后便以第二天还要开会为由离开了,连王校长准备请他吃顿饭都没答应。
“唉,小地方的人,就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坐上回程车以后,贾明礼已经对此次出访做了总结,然后便把此事抛诸脑后,闭眼睛睡觉了。
等晚上回到了家,舒舒服服地准备看电视时,电话响了。
“小贾啊,今天你去看的那个保送生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收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和蔼的声音。
“哦领导,没啥太大收获,只知道对方的考试成绩还可以。去的时候还说是什么工科天才、理科学霸之类的,结果搞了半天,只是做了几把刀而已,我还以为他会动手做个航模或者机器人之类的,所以比较失望。我估计,又是一个想投机取巧抄近道的。”贾明礼做着自己的总结。
“哦?刀?什么刀?”电话那头的人仿佛对这个话题还挺有兴趣。
“好像就是一般的刀吧,有菜刀有匕首,还有像长剑一样的东西,我也没太注意,大概扫了一眼,我看他们演戏的成分居多。”贾明礼回忆了一下说道。
“小贾呀,你有没有想过?往往越简单的东西越不好做啊!就拿这个刀来说简单吧?家家都有刀,可是据我所知,目前世界上最好的刀是日本人做的刀,而一些世界上比较知名的刀具品牌,像***、***、双立人刀,还有瑞典军刀等等,这些都是老牌儿工业强国才有的。”电话那头儿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您说的对,可是我也不太懂这些呀,您说的这些太专业了吧?况且他那么大点儿的孩子,又是从一个小地方的厂矿里出来的,您刚说的那些他能做到吗?要我看,顶大就是别人把刀的形状给他做出来,他再拿着上床子去磨一磨,磨好了拿出来交差而已“。贾明礼说着自己的判断。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说他是从厂矿里出来的孩子?嗯,这样吧!明天你再辛苦跑一趟,我找个人陪你一起去,这个人是从老一机部退下来的一个老领导,经验丰富,见多识广,他帮你去鉴定一下,如果是个人才呢,咱们也不至于把宝丢了,如果不是,那就权当明天旅游了。你替我把老领导招呼好就行。”
“行吧,领导,不过明天是周六,您看...?“
“哦!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幸亏你提了个醒,要不然把人家老领导约过来,又没去成,那不闹笑话吗?”电话那头自嘲地笑道,“行,那就约到下周一吧。”
“没问题,领导,我听您安排。”贾明礼应声回答道。
“这叫什么事儿?玩刀玩刀,你他么又不姓李!”挂了电话,贾明礼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刀玩的好,你怎么不去杀猪?”
周一的一大早,贾明礼接上了领导口中的那位老专家,花白的头发,红润的面堂,微胖的身材,朴素的穿着,身上散发着一股老知识分子独有的气息。
“潘总工,你好你好,我是小贾。”贾明礼笑呵呵地走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
“不敢再称总工喽,你叫我老潘就行了。“潘总工一把年纪,但笑起来却很爽朗。
寒暄完,两人便坐上车出发了。一路上潘总工也在不断地询问着对方的情况,当得知对方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时,万分诧异地感叹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呀!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小小年纪就愿意亲身实践,投身一线,这种朴素的实践精神值得我们去学习呀!”
坐在一旁的贾明礼则一脸的不以为然。
很快,车到了地方,由于事先没有打电话联系,二人也很想亲眼看看这个保送生平时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便径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