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却拦住了他。
“你现在的情况能照顾的了她吗?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王震并没有生气,反而和颜悦色地说道。
“我怎么照顾不了,我有自己的公司,我有朋友和亲人,我可以让晴儿在生活上绝不会比任何人差,就算我被判了,我在里面也是该干啥干啥,我外面的公司企业也做好了布局,无非就是不自由罢了,两三年时间而已,等我出去我们就结婚,我会照顾她一辈子。我相信她能理解我。”赵山河义正言辞地说道。
“可是她现在只想自杀......“王震的一句话犹如一根针,把气鼓鼓的赵山河一下子戳破了。
良久,见对方低头无语,王震便站起身来,“今天多有打扰了,我们改日再来。”
“哼,最好别来了,你们来一回,挺危险的...…”赵山河冷笑着。
“草,你什么意思?”年轻人勃然大怒,已经忍不住了。
“没什么,我看见你们一回,我就生气一回,你们我动不了,不过我回去,里面那些人就有危险了。”
王震不再说话了,转身走了出去。
“首长,您应该让我把那小子收拾一顿,嘴太脏了!”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王震徐徐说道,“赵山河知道,现在要想早点出去,部队的介入是最好的办法,他关心爱护娇儿是真的,但想早点出去也是真的,他的话里时时都在刺激咱们。你现在想不想和他痛快打一架?想就要先把他弄出去;我想不想早点接到娇儿?想啊,不过要先过他那一关,还得把他弄出去。”
谢坤已经听傻了,怪不得人家当领导呢,这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就是多。
“罢了,我这个当爹的,没尽过一天责任,连累女婿受罪,惭愧呀!闺女既命苦又幸运,其实很早就有高人说过,娇儿命里必有此一劫,渡过了,她以后的人生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渡不过也就没有以后了。唉~~!原来我还不信.....”王震眯着眼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拿着枪,他不如你;没枪,两个你也打不过他......”
当天夜里就有人拿着卫戍部队的一纸调令来看守所提人,涉及军属,案件要移交,同时要求高度保密。
还没出看守所,当着面就把铐子全卸了,出门就上了一辆黑色密闭的军车。
车走到半路时,谢坤上来了,“领导的意思你该干啥干啥去,但是不要张扬。“
“谢谢!不过我必须要见到王晴。”赵山河还是冷冷地说道。
“唉,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领导的意思是先放在自己身边,也弥补一下这些年的父女感情,等情绪稳定了,就找机会送到国外去。至于你们的事儿,三五年以后再说吧。”
赵山河默默地低下了头,没办法,人家是亲生父亲,再怎么不对,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以后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希望王晴可以找回属于家庭的那份温暖。
王晴已经转院了,在一家部队的特护医院里,当赵山河再看到王晴时,忍不住哭了,而王晴哭的更厉害了,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就这样互相抱着、哭着。
一个能活下来,全凭心中的那一个信念,一个希望;而另一个,则差点掀的天翻地覆,闹得满城风雨只为报仇!
“你还救我干啥,让我死了不是都干净了.....“可是,回应她的只有热吻。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大家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本账,很多时候,人心中的对与错,根本不是法律所能裁定的!赵山河的做法无疑会征服大部分人的内心,这也是此次事件中争议最大的地方,尤其是报纸上刊登了那个恐怖幽闭的地下室以后。
从法理上来说,赵山河确实出手太重了,十个人终生致残,一辈子都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所有的生活都需别人照顾,可以说生不如死!但现实却是大快人心,甚至有人提出就要以暴制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