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未来。
“一个标榜自由的家伙,却以自由为名荒淫无度,甚至于发生**行为,如此卑劣的之徒,他所谓的哲学是什么?是抛弃家庭责任?是荒淫无度?是出卖国家?”
看着法国的电视节目里将萨特荒淫无度的生活,一一披露出来的时候,李毅安的神情是平静的,有些事情,总是要防患于未燃的。
“有时候,打倒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名声上着手,即使他们想篡夺人类道德的至高点,那么就从道德上摧毁他们……”
坐在沙发上,李毅安的左手杯中威士忌与冰块撞击着,右手夹着兰老产的雪茄,雪茄烟雾散发着的香味是怡人,
他就是这样用一种旁观者的态度,冷眼旁观着这场斗争。
这只是一场漫长战役的开始而已。
“下一步呢?”
这时另一个沙发上传来了柏林的声音,九头蛇正在操纵着这个事件。
过去的这些年里,李安对于九头蛇的使用越来越频繁了,因为使用九头蛇的时候没有任何顾忌,它就像是阴影里的毒蛇。可以随意的使用它,而无需担心受到某种反噬。
其实之所以会使用的越来越频繁,说白了就是因为顾忌越来越多了,这种顾忌是方方面面的。
或许,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因为现在穿鞋了,所以,也就有了那些顾忌。
有时候,李毅安还是非常怀念过去的。
怀念过去的肆意妄为。怀念过去的无所顾忌。
但是这一切显然都是属于过去的,毕竟,法律,规则等各个方面的顾虑还是非常多的。
还好,自己的手里有九头蛇。
这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以从暗处向某些势力,向某些人发起攻击,而无需顾及法律或者规则。
“下一步,就是继续进攻,他们鼓吹道德,那就从道德上发起攻击!这只是战争的开始!”
想了想,看着电视节目中,在记者的追问下勃然大怒甚至有些破防的萨特,李毅安眉头紧蹙道:
“像萨特之流,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他所代表是一种思想,思想是不害怕子弹,想要摧毁他,是一个漫长且艰难的,在这个过程之中,我们稍有迟疑,代价必将是毁灭性的!”坐靠着沙发的柏林想了一下,说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柏林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毕竟这些工作他并不陌生,几十年前他们就干过这份工作。
“柏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确保未来,我并不是在这里去彰显我们是优秀的是文明的。
但是我们必须要注意到这个世界是存在野蛮的,而野蛮是会利用文明的。尤其是会利用文明世界之中那些活太久而忘记野蛮的人们的天真,利用他们的天真去征服文明。”
在提到这个天真的时候,李毅安的神情是凝重的。
“因为文明太久了,所以忘记了野蛮,这是所有文明世界最大的悲哀。正因如此,他们在面对野蛮的时候才会显得犹豫,但是……”
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听着传入耳中的法语,李毅安说道:
“我们的犹豫,不可能换来蛮族的任何怜悯,也都不可能对入侵的蛮族之意志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未来的入侵者们并不在乎什么标签,也不理解什么是存在和虚无,更不懂得何谓进步与保守。他们只需清楚谁是神意所属的子民,谁是有待征服的奴隶。
那些意志软弱、人心涣散却自命不凡又自诩文明的人们,终将会像4世纪的罗马人和西晋人、8世纪的波斯人和14世纪的拜占庭人一样,沦为入侵者有待攫取的美食。”
看着电视里大声为自己辩驳着的萨特,听着他继续用什么所谓的自由来为自己的行为去辩解的时候,
李毅安不禁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蛮族的忘恩负义从来没有过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