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面前的恐怖女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凶残霸道的人,纵然是之前那夜王古族的族人对她也是有着耐心的,绝不是这种辣手摧花类的。
喜姨冷冷道:“叫你一声鱼掌教,是给我家主人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她眼露凶光,冷冷扫向其后那虽不能说破败、可却绝对配不上一个宗门模样的剑门,冷哼出一句:“真要我动手?”
鱼玄薇咬着嘴唇,她忽然觉得也许那夜王古族的纨绔还不错。
可是,此时她已别无选择,于是恭敬一行礼,道:“晚辈愿往。”
喜姨道:“这才像话,服侍好主人,否则死!”
须臾后,一道剑虹来到飞辇前,鱼玄薇还未开口,帘布掀开,内里猴急地探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她手腕,然后在她的一声惊呼中将她快速拉入了辇中。
鱼玄薇只觉恶心无比,手腕处都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就在这时,远处天穹忽的传来一声闷哼。
“来我夜王古族地盘,抢我夜王古族的女人,道友,是否不把我夜王古族放在眼里呢?”
帘布掀开
鱼玄薇看到远处天空数十道身影正在掠来。
为首二人,一个是白发中年人,眼缠黑布,披五色锦,另一个则是个缠着黑布的少年。
“夜福!”
鱼玄薇忍不住大喊一声,有种寻到了救星的感觉。
那眼缠黑布的少年正是夜福。
夜福自然从鱼玄薇语气中听到了许多东西,他也是心情复杂,因为他从未想过鱼小娘子居然还有一天会向他求救,如此可见那辇中的无相古族纨绔是何等的霸道,何等的恶棍!
宋延拉着鱼玄薇的手腕,也不松开,只是随意岔开双腿,一边看着外面,一边狠狠一拉,让这小娘子跌跌撞撞地扑入了他怀里,然后不得不拘谨地坐在他腿上。
宋延感受着大腿上压着的肥软臀儿,朝着外面勾了勾手指,似在挑衅。
今天来这儿,他不仅是想把“自己紫府护念的契机”给找回去,还想试试喜姨的底如果可以,他还想试试无相令牌中的老怪出手。
鱼玄薇面色苍白地坐在这陌生少年怀里,下意识地杀机萌动,可想到那人形凶兽的话,却是丝毫不敢动弹,只能屈辱地忍受着两人紧密的接触。
“不!!!”
夜福悲愤地狂吼出声,然后看向身侧白发中年人,道:“二叔,二叔!!”
白发中年人却没回应,而是认真地仔细地看向那飞辇旁傲然而立的肥壮女人,忽的冷静地问了句:“可是喜公主当面?”
喜姨并不回答,冷冷问出句:“打,还是不打?”
白发中年人道:“老夫夜双成.”
“打,还是不打?”
“既是喜公主在此,罢了.”
“别罢了啊!还是打吧!”
话音落下,喜公主陡然冲了出去,那肥胖的肉顿如滚水沸腾,一叠叠,一铺铺地翻滚起来,粗壮的腿在虚空中猛然一踏。
这一踏,就好像把整个儿虚空都踏碎了,碎片氤氲成了一只有念头之力构成的巨大象蹄。
那象蹄并不完整,给人以残缺之感,但纵然如此,却也威力极强。
蹄未落地,其下山河已如纸屋遭了台风,轰隆隆地被深陷而下,山峰都被踏平。
自称夜双成的白发中年人大惊,急忙施展力量进行对抗。
可在接触到那饱含杀念的象蹄时,他如被钢板拍飞的鸟,整个往下急速坠落,陷地十余丈,坑洞延绵,烟气滚滚。
喜公主皱了皱眉,道:“没意思。”
坑洞里,夜双成狼狈地爬出。
喜公主俯瞰着他,道:“你们晚上才厉害,不如等晚上再打。”
夜双成没回话,而是微微闭目,好似在通过什么方式在联系什么人。
片刻后,他睁开眼,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