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坡下驴就是了,还纠结就赶紧滚,真以为自己能比太子位高权重?
大家还是好哄的嘛,小胖崽乐呵呵地收着情绪。
心想着,以后和他们观念不和,就哄一哄大臣。
就算姜伴伴一样,他们本意不坏,和鱼儿也不敢有冲突,哄哄就是了。
太子开口,殿中肃然的氛围都一清,裴杭清拱手示意:“敢问殿下,改卷可有参考?”
他眉目微扬,嘴角带笑。
小胖崽狡黠一笑,胖手一挥,宫侍鱼贯而入,呈上试题白纸:“不止是考生们的试题,更是我等的试题。”
此处的朝臣到底位高权重,一个个还能沉得住气,听得此话,虽然惊讶,却不质疑。
只心想,莫不是太子随意找了些题,自己也想不出答案,又拉不下面子宣臣下解惑。
便借着此事要寻一个答案?
得在殿下面前好好表现,众人打定了主意,一个个提笔作答。
史官在周边飞速记录:明熙二十五年,考官与考生同考农试。
能在圣上底下做到高官的人,都是才华横溢,聪慧过人之辈。
且个个真才实干,写着农桑之事也不落下风。
与奋笔疾书,挥斥方遒的臣子不同,小胖崽捏着红玉,心中反复推敲:大学生鱼儿的记忆对于当下来说,还是过于超前。父父说,不可操之过急,嗯,鱼儿还是会收着点。
太子犹犹豫豫,拿着笔久久不写的样子落在众人眼中,更叫他们确信,小太子不会写!
可是这试题,这试题。
做着做着,不时有人将目光瞥向小太子,神色复杂。
这真的是一个五岁稚儿的试题?
他们是一点没参与,但陛下总会过目吧,应是陛下插了一手。
臣子也不敢想这是太子一个所写,尽管他已足够聪慧。
因为这样成熟、涵盖广、立意深的试题,哪怕是从政十多年的人,也绝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给出这样完美的答卷。
圣上披着衣衫,如一尊白玉雕像,无悲无喜。
他也拿着试卷,再一次为幼子的灵秀所惊叹。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