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以为傲的反应力完全宕机,无法为他提供任何帮助。
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一跃而起,跌跌撞撞往门边摸。
他顾不上领结还没系好,就想要逃出门去,却被时晴一把抓住,按在门边。
脸颊被挤压,贴在冰凉的门上,发丝摩擦着门框,他竭力挣扎。
时晴食指抵唇,压低嗓音,“嘘,听见了吗,你的下属他们在外面呢。”
沈霁远头晕目眩,睫毛被汗水濡湿,用力眨眼,紧贴着门框,能够从旁边的卷帘缝隙中,窥到玻璃窗外隐约的光。
子公司的休息室完全无法与他的办公室相比,他甚至隐隐能够听到窗外下属们交谈的声音。
“你也不想让他们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吧。”
时晴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像是顺着耳蜗钻入了他的大脑,那种酥麻让他浑身战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沈霁远低低气喘,已经带着哭意,推着她的手,声音近乎软弱,“……不。”
或许,二十四岁时候的他会因为自尊和骄傲,强撑着与她对峙,可正是因为这股不肯服输的倔,他才会被推上床,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
他已经渗出汗的手贴在门上,听见门外的声音靠近,无力的想要拍门。
“你知道吗?”时晴将他牢牢抵在门上,笑了,“我上个星期,看见你儿子了。”
“他长得好像你,他叫什么名字?”
沈霁远顿时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