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也让它飞不出去。
苏夏听到屋外的声响,给宁宴抹血的手一顿,"做好准备没?"
"来吧。"宁宴又将自己的衣衫又撕开了两片。
苏夏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都怪你!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流放之前你还诓我说以后迟早能让我在回京城的!还让我和陆世子分道扬镳,说陆世子喜欢苏媛儿!"
苏夏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双手叉腰,继续怒骂,"结果呢!我跟你一路流放,吃不饱,睡不好,还要天天被人训!"
宁宴眼神笑意盈盈地看着苏夏破口大骂,他第一次觉得,有的人连骂人也这么好听。
苏夏瞪了他一眼,示意该他了。
宁宴心领神会,"泼妇!瞧瞧你这撒泼打滚的模样,也不怕丢了自家的脸,我要是你啊,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哪还有脸在这儿胡搅蛮缠。
况且,你既然嫁给了我,怎么还一心往外跑!"
屋外的陆怀川和苏媛儿听得一愣。
陆怀川起疑,如此无理取闹,蛮横无理的人真的能盗取他家库房?
可先前苏夏不是这样的啊?
他推门而入,入目而来的是宁宴狼狈地趴在地上,衣衫不整,破碎的衣服上还带着血迹和几个娇小的鞋印子。
苏夏气势汹汹地拿棍子怒视着宁宴。
陆怀川懵了,要是以前,他绝对相信苏夏能干出来这事。
苏夏可是为了宁宴将他狠狠揍过,算计过,他不相信苏夏能欺辱宁宴。
而且苏夏还暗中算计了定州知府。
眼前这个胸大无脑,如泼妇一般的人真的会是苏夏吗?
然而还不等陆怀川开口,苏夏已经紧紧的抱上了陆怀川的胳膊,"我没有做梦吧?陆世子怎么来了?是专门为了我来的吗?"
"恶妇!水性杨花!"宁宴在地上挣扎怒骂着,心口一阵难受。
虽然这样做是为了减少陆怀川对自己动手的可能性,也是为了离间陆怀川和苏媛儿的感情,但他就是看不惯苏夏抱着别人的胳膊。
看着宁宴的狼狈模样,陆怀川心情大好,顺势就搂了上去,"好夏夏,我就是为了你来的!"
果然,苏夏还是喜欢自己。
也是,他这么俊逸的男人有几个女人不喜欢的?
一旁的苏媛儿捏紧了白色的帕子,"世子,小心苏夏在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