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难舍难分。
施见桃立马收回了目光,“没、没什么。”
“嗯?”辜游一点儿也不信施见桃的话。
施见桃越是不说,反而勾起了辜游的好奇心。
辜游本来还觉得,看得见与看不见,也没什么区别。
但施见桃这人老是骗他,还是得早日把毒解了。
“真的没什么。”施见桃拉过辜游,往另一侧走去,避开了亲吻的两人。
施见桃刚拉着辜游转身,就与一打扮得像是少年的女子撞上。
女子虽然穿着男装,但少女的身姿是藏不住的,尤其是那柔和的眉眼,与男子大相径庭。
“姑娘,你可知晏云简一贯在哪层玩乐?”
少女的眼睛里满是轻蔑和不屑,却不是对施见桃流露出来的表情,而是在说到“晏云简”的名字时,少女还没忍住冷哼了一声。
看来是和施见桃一样,都是厌恶晏云简的人。
施见桃摇了摇头:“我们也是刚来。”
施见桃找补道:“刚、刚从京城来。”
祝怀灵眨了眨眼睛,恍然:“京城……”
祝怀灵打量了施见桃几眼,又将视线落在辜游身上,“刻意从京城来这儿,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施见桃上一秒还在想,这姑娘多半也是来找晏云简算账的,但她身侧只带了个弱不禁风的侍女,恐怕危险。
下一秒就被人冠上了“不是好东西”的称号。
辜游倒是点了点头,这样的话他早就听过无数遍了。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来这人看面相的话,比施见桃准多了。
祝怀灵说完就走,在一楼绕了一圈,一无所获,才打算往楼上去。
晏家赌庄里,几乎没有随候在此的侍从,这些贵人来此,都是随身带着侍从的。
而且晏家赌庄还有个古怪的规定,一人只能带一个侍从,也就是说一枚令牌只得最多容许两人进入。
祝怀灵走过施见桃身侧时,还多看了她一眼,冷冷落下一句,“自轻自贱。”
施见桃抬头看了辜游一眼,辜游垂着眸子,像极了与她对视。
施见桃知道是祝怀灵误会了自己,但不过一个路人,施见桃才懒得多费口舌,与她解释。
“自轻自贱?”辜游在施见桃头顶发出一声轻笑。
施见桃看着辜游这副表情,心里有些发怵,“她自言自语呢。”
辜游弯了弯腰,“她说得对啊,我确实很像是……”
辜游想了半天,直到施见桃已经牵着他上了楼,他才想出来一个词:“吃软饭的。”
辜游应该说的是,他走到哪儿,施见桃都要拉着他的手。
施见桃蓦地顿住,先看清了祝怀灵的去向,才软着声音哄辜游:“不是呀,你是大侠,才不是吃软饭的。而且……”
辜游似乎也很想知道,施见桃解释的原因:“而且什么?”
施见桃转脸,贴在他的手臂前说:“而且我们是夫妻,这应该算是……携手同行。”
辜游懂了。
他曾经听过,沈河的小情人对沈河表白的话,说的是什么白头偕老,大概与施见桃这话没什么区别。
辜游的表情看不出来,对这个解释是满意的,还是不满意的,倒是没再挣扎了,任由着施见桃牵着他。
施见桃没有乱走,她担心引起别人的注意,不过这里的人都自顾自地玩乐着,根本顾不上旁人。
施见桃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祝怀灵的身影,直到祝怀灵走进二楼的一间房,过了许久都没有出来。
“我找到晏云简了。”施见桃的声音藏不住的兴奋。
辜游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燥意。
找到了就找到了,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施见桃抬脚,立马往那处走,辜游却停在了她身后。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