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姐姐们,也这么给力啊?”
“要不是她们被绿毛龟玷污过,我雨某人今晚直接普渡众生,全部填满!挨个鲍答!”
雨淮安在一旁看戏看得亦是感慨万千。
“好了好了,诸位爱妃。”
眼见众女越来越聒噪,夏皇清了清嗓子:“聂爱卿,朕自来很是欣赏你,信任你,你方才说,刘谨构陷雨爱卿一事,与你无关,这话朕愿意信你。”
“可是,你方才说要与雨爱卿决斗,这又是怎么回事啊?他一个后宫公公,如何能得罪到你神捕司的头上?”
“回禀陛下!此事”
聂铮低着头,脸颊竟是有些发绿:“此事涉及到我与雨淮安之间的私事,恐不足为外人道也!”
“嗯?”
夏皇浓眉皱起,表情愈发不悦了:“朕,也是外人,朕也不可说?”
“这”
聂铮一张脸霎时涨成了猪肝色,浑身亦是颤抖得厉害。
“雨爱卿,你来说说。”
夏皇转而看向一旁淡然自若的少年督主:“你跟聂副司,有何积怨?”
“回禀陛下,臣自问一生行事,光明坦荡,并未在何处,得罪过聂大人呢。”
雨淮安坦然道。
“你这阉人——闭嘴!”
看着情敌这副浑不在意的姿态,又联想到师妹被此人迷得晕头转向,自己梦想中的美好姻缘,被此人完全破坏的现实
霎时间,聂铮怒从心起,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暴指少年:
“本官一看见你就生气!这,便是理由!阉人何必废话!可敢与本官上台比试,生死自负!”
他这番歇斯底里,完全失态的喊话一出。
全场百官震惊!
就连夏皇亦是虎目圆瞪,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要知道,聂铮作为他最信任的朝廷年轻一代的俊才,自来是性情沉稳,处事老练,怎会在这种隆重场合,如此失态?
看来两人之间真的有着化不开的仇怨啊。
夏皇沉吟了一番,道:“你现在已是神捕司的二把手,朝廷从一品大员!说话做事万万要理智!知道了么?”
天子发话圆场了,周围群臣亦是纷纷帮腔:
“是啊!聂大人!冤家宜解不宜结,陛下都出面了,若雨公公真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就原谅他吧!”
“聂大人、雨公公,你们二位皆是朝廷当下最炙手可热年轻俊才,更应该握手言和,惺惺相惜才是呢!”
“在一起!在一起!”
“尼玛,劝合就算了,说“在一起”的狗逼是谁?本督一个肘击拍死你!”
雨淮安在一旁听得无语又好笑。
说实话,如今夏皇出面,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他心中更偏向于路线二,息事宁人了。
毕竟,他雨某人,可不是刘谨这种愣头青,为了搞垮对手,甚至不惜当众让夏皇难堪。
当然,前提是这聂铮不继续作死挑衅。
没想到,他心中刚刚打定主意。
面前的聂铮忽然情绪暴走了!
只见这位万千荣誉加身的神捕司年轻高官,血泪涌出,一字一句的喝道:“陛下!理智?您让臣怎么理智呢?”
“容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倘若雨淮安真的是个假太监,您的妻妾爱妃,被他”
“您能理智么?”
“大胆!”
夏皇龙颜震怒,正要一掌拍去,却被一旁的御前太监陈德福跪下拦住了。
“陛下不可啊!他可是神侯最宠爱的大弟子!您忘了么,二十五年前那场皇族争斗,神侯可是您最坚实的后盾啊!”
陈德福赶紧用秘法传音。
闻言,夏皇脸色总算渐渐缓和,鼻孔重重的冷哼一声:“聂铮!你今日思想已然出了问题,以至于口无遮拦,但朕念在神侯面子与你昔日功绩的份上,暂且饶过你这一次!且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