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道:“雨督主此言差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今时今日的你,如此年轻,便跻身高位,问列宗师,即便放眼整個九州天下,你也是一等一的年轻俊才。”“犬子比起伱来,可差得远了。”“万不可如此妄自菲薄,致使道心蒙尘,影响了未来的精进之路,知道了么?”说到最后,这位皇族女长老的语气,已然是带着几分慈爱,宛如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一旁的田文暄,几乎从未见母亲对自己流露出如此温柔的神色,一时之间,多少有些嫉妒。不过随即,他便释怀了!是了!母亲定然是看在,这位雨督主是他结交的新朋友这一点,这才对其以礼相待,大显宽厚慈爱的长辈之风!心念于此。他亦是走上前,附和道:“是啊,雨督主!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如今东厂大势已去,你最大的对手,那位神捕司聂大人又因公殉职,您才是朝中最大的明日之星啊!”“再说了。”田文暄看了母亲一眼,笑嘻嘻的道:“其实啊,我家母亲,早在仲秋盛宴,您扬名朝野之前,就很欣赏您了呢!母亲的闺房中,还收藏了您的嘿嘿。”“啊?”这一次轮到雨淮安懵了。当即抬起头,有些错愕的看向高贵美丽的皇族女长老。只见她微微低下头去,透明白色面纱后的妩媚脸蛋,泛起羞赧的红晕,与此同时,一双美眸,冷厉的扫向旁边的犬子,颇有几分嗔怪之意。“夙月长老,你曾听过我的故事?”雨淮安瞪大眼睛,涩声问道。“我”被这少年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一向以高冷严厉形象示人,主管一众皇子、皇女修业的苏曼绫,竟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不敢与之对视!“嗨呀,母亲,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一旁的田文暄苦笑摇头,随即自来熟的搭上了少年的肩膀,亲昵的道:“雨督主,你有所不知,当初您当着陛下的面,在后宫为万娘娘所作的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诗,被陛下录入《元泰文集》发表后,我母亲越读越是喜爱,手抄了好多份,放在自己的书案上呢!”“后来,我母亲还曾多次打听你的新作,却发现,作诗只是你的业余之好,那一段时日,她每晚从御学监执教回家,都独自一人,感慨伤怀呢。”“还好,没过多久,在仲秋盛宴上,雨督主您再次吟诵出了一篇惊艳千古的《水调歌头》,母亲大人脸上再度出现了喜悦的笑容,足足手抄了一百多分,每日在家朗诵,从不曾断绝呢!”他这番话一出。旁边的母亲苏曼绫已然是霞飞双颊,丰腴曼妙的熟女娇躯,更是微微颤抖,更加不敢直视眼前的美少年了!雨淮安亦是一脸惊诧!搞了半天,原来这位天子的亲姑姑,御学监副监正,让大皇子苏烈这种纨绔,都害怕的皇族女长老,是他雨某人的迷妹啊!难怪方才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就对自己如此的客气亲昵!内心一番震动过后。雨淮安倒也能释怀了。的确,像万贵妃、太皇太后这种位高权重,俯瞰人间的天之娇女,爱好都是极其特别的。譬如万贵妃人前人后的反差,各种重口味的小爱好。譬如太皇太后总喜欢他以最温驯卑微的奶狗姿态,伺候她,甚至她。而相比而言,眼前这位同样位列三品大宗师,掌控着皇族所有秘典绝学的女长老,私下酷爱诗词,倒也还算正常的了。“原来如此。”想通了一切,雨淮安亦是不再拘谨,坦然看向面前羞赧不言的绝美人妻:“若夙月长老实在喜欢在下的拙作,待在下空闲之时,专门为长老作诗一首,又有何不可呢?”“真的么?”听了这话,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