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到底去见了什么人!你可知晓?”“淮安兄,莫急,且听本王慢慢道来。”田文暄回忆道:“三个月前的一日,我见母亲执教后,并未回到住处,于是便鬼使神差的去那座废院寻找,没曾想,竟是在墙外听到,母亲在跟什么人对话!”“然而,当我大着胆子,将头探进去,准备看清那人的庐山真面目时,却发现”“整个院子,只有我母亲一人,独自站在一口斑驳破败的枯井边!”“院子里有一口井?”雨淮安终于听到了关键的字眼,急声道:“那郡王可否看清楚,那井中是否藏着一个人?”“哎。”提及此事,田文暄又是一叹,“我当时心中惊惶,弄出了动静,当即便被母亲察觉到了,之后,自然少不了被母亲一顿暴揍哎。”“抱歉,提及郡王的伤心往事了。”见对方神色郁郁,雨淮安赶紧安慰了一句。“无妨,都过去啦。”田文暄苦涩一笑,摆了摆手,又道:“不过,正如淮安兄你所说,当时我第一反应,便是不顾一切的冲到井边,往下一看,发现里面竟是——”“竟是什么?”“那近乎干涸的井底,竟是有一件破陋不堪的八爪金龙皇袍!”田文暄回忆着,眼神忽然流露出几分恐惧:“而除此之外,并无任何人影!也就是说”“母亲一直在自说自话!”「我靠,居然对上了!」听到这,雨淮安心中大震。原来。早在他入宫之前,宫里便一直有着一个古怪的传闻!说是有一次皇家族会,夏皇喝醉了,随即不顾几位长老的阻拦,冲进宗务院,对着一口枯井,自说自话,痛哭流涕,宛如疯魔一般!(PS:见本书第13章,有叙述元泰帝对着枯井自说自话的情节。)如今加上田文暄所叙述的,关于夙月长老对着枯井说话的场景。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作出结论了。给太皇太后、苏曼绫下药的,正是井中的神秘人!并且,从井底的皇袍来看,此人多半还是皇族之人!难道是睿王攻入帝宫时,忽然驾崩的先皇明景帝?「罢了,此人的身份暂且不论。」「关键是,田文暄为何会看不到他的身影呢?」「难道说那神秘人会一种长期隐身的异术?这特么就超模了啊!」想到这,雨淮安今日难得惬意悠哉的心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怎么了,淮安兄?你对此事,有何高见?”田文暄好奇问道。“说不上高见。”雨淮安摇了摇头道:“本督只是觉得,此事过于蹊跷,若那井中真藏着什么可怕的人,坐镇宗务院的其他三大长老,也应该有所察觉才是。”田文暄道:“淮安兄的意思是,那一天,或许真是我母上在自说自话?”“郡王,之后,你有再去过那间废院吗?”“不曾。”田文暄摇头道:“被母亲狠狠责罚后,我再也不敢往那边走了,加之你是见识过的,宗务院内部可不比皇宫小多少,那地方又十分偏僻,平日里寒气森森的,透着一股诡异邪门的味道,我是真不敢再去了。”雨淮安微微颔首:“既是如此,咱们也不必深究此事了,至于那个偷偷给令堂下毒的幕后黑手”“我相信此人在看到,令堂体内的血蛊,被本督清除之后,短时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其他的,咱们倒也做不了什么呢。”说着,他探出手,亲昵的拍了拍这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天子表弟”,暄郡王的肩膀:“您说呢?文暄兄?”“诚是如此啊。”田文暄轻叹一声:“只希望真能如淮安兄所言,那幕后鼠辈就此退去,母上余生一切平安无事。”说完,他掀开车帘,往外边望了一眼:“哈哈,咱们到母上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