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因此,如果有可能的话,只希望一辈子都碰不上,需要全力拼死一战的那个时候吧”雨淮安喃喃自语着,正要收刀。忽然察觉到了一股可疑的契机!“谁!?”他脚步飞纵,朝着屋檐上横贯而去!只一瞬间,势大力沉的虎魄宝刀,便已架在了那人的脖颈上。“淮安兄,是我啊!”神秘人摘下面罩,露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清俊笑脸。“郡王?”雨淮安收起宝刀,哭笑不得:“文暄兄,大晚上,这身行头来本督这儿,有何贵干?”“不对,我应该问,这大晚上,小郡王是如何进得后宫的?”“如果本王告诉你,我是拿着母亲的令牌进来的,你会相信么?你可别忘了,她既是皇族四大长老,又是大夏的大长公主,连陛下都得礼遇她三分呢。”田文暄嘿嘿笑道。“难不成曼绫阿姨今晚找我有急事?”雨淮安瞬间明白了什么,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一双规模与太皇太后不相上下,却形若木瓜,微微下垂的不,不对。由于那晚他雨某人实在爱不释手,已经不止是微微下垂那么简单了“咦,淮安兄,你脸怎么有点红?”田文暄关切的道。“我的脸红了么?”雨淮安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旋即解释道:“没、没什么,只是头有点肿。”说实话,他雨淮安,历来是個敢爱敢做之人,他真的很想跟这位好兄弟摊牌,我跟你妈妈是真爱,并且现在又想念你母亲大人的但每一次看到田文暄那愚蠢而清澈的眼神时,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好吧,淮安兄,没事就好,母亲可关心伱了呢。”田文暄讷讷点头,随后又叹了口气:“哎,说起来,御学监那么多杰出的皇族子弟,都没有谁能得到母亲这般的垂青呢,包括我”「这特么能一样吗?」「你们是她的后辈,而本督是她的」雨淮安心中暗道一句,表面却是安慰道:“郡王何必沮丧,自古严师出高徒,严母出贵子,正因曼绫长老最是疼爱郡王,为了你的前途,所以才对你过分严苛啊。”“啊。”田文暄先是一怔,而后眼眸闪烁,内心暖流涌动:“谢谢你,淮安兄,虽然知道你是在安慰本王,但此刻我真的”“好啦,郡王,自家兄弟,何必多言。”见对方快要哭了出来,雨淮安也是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回了正题:“文暄兄还没回答我呢,今晚是曼绫阿姨,叫你来找本督的么?”“哈哈哈,这不很明显的嘛,淮安兄!母亲她老人家,她近日有一件大喜事,要与你分享!好似是摆脱了什么束缚,具体的,母亲不愿明说,总之你亲自去问她吧!”田文暄哈哈大笑,又道:“当然啦,不仅是母亲,几日不见,本王也很是想念淮安兄你哟。”雨淮安微微蹙眉:“奇怪,既是曼绫阿姨,让文暄兄来寻我,为何你又是蒙面,又是穿着夜行衣,搞得神头鬼脸的?”“害,实不相瞒,这也是母亲要求的。”田文暄苦笑道。“曼绫阿姨让你穿成这样来见我?”雨淮安更惊讶了。田文暄道:“是啊,母亲让我先偷偷观察你一下,看看你平日里跟娘娘们相处的情况是怎样的,没曾想,我刚进入后宫,就看到你回自己的宿舍了。”听到这,雨淮安恍然大悟。搞了半天,这位曼绫阿姨,是在吃醋啊!她生怕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交付给了一个浪荡子,所以才派自己的孩儿,来监视他这个继父?「这曼绫阿姨也真是的,我不是告诉过她了么?除了万贵妃和祺贵人之外,绿毛龟早年纳的后妃,我一个没碰。」雨淮安心中叹了口气,不过随之而来的,又感到些许的惬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