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帝一样,终极自律的乌龟罢了!两人又交谈了一阵。雨淮安正襟危坐,打量着那枚绣着人鱼图案的香囊:“阿姨,这东西,真的是今日闯入地宫的刺客留下的?”“嗯嗯”苏曼绫此刻已全然顾不得长老形象,整个身子完全依靠在少年的双膝之上。“这东西我童年时真见过。”雨淮安目光凝重的道:“阿姨,这一点我十分确定,但淮安却暂时想不起这是何人所持”苏曼绫此刻双手托腮,一双美眸正痴痴的看着方才完全将自己占据的少年,半晌,才反应过来:“啊啊?你的意思是,闯入地宫的刺客,是你家乡金陵的人?”“不不,确切的说,此人应该来过我家里作客。”雨淮安肃然道:“这种感觉太强烈,强烈得就好像我这双眼睛对于世间气息的掌控,断然不会是错觉。”不过这话说出口,他神色也更加凝重了。除了那位跟亡母义结金兰的白姨之外,他想不到第二个人了。“没关系,淮安。”见少年愁眉不展,苏曼绫直起身子,坐在了少年的旁边。随后,早已是熟女之龄的她,竟宛如小女人般,脸颊红红的靠在了少年的肩上:“别多想了,好么?这不就不关你的事情。”“再说了,那刺客此番强闯地宫,被守门的罗汉铜人击溃,并未得逞,咱们能抓到他,自然是好的,抓不到”“那也是皇帝自个儿的心结,倒也跟咱们没关系,不是么?”苏曼绫轻抚着少年那远比自家孩儿结实的胸膛,柔声安抚道。“哇,曼绫阿姨,真的变了呢”雨淮安俊眸一亮,嘴角泛起笑意,暂时放下香囊,双手托起美人阿姨的下巴,吻了一记。“啊干嘛忽然吻姨?”苏曼绫微微惊诧,嘴角却是也是不自觉的上扬:“方才咱们不是才腻腻歪歪的”“不,这个吻,是对姨的奖励。”雨淮安俊眸深情的望着对方,解释道:“以往,曼绫阿姨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总是站在皇族与天子的立场上,但现在”“曼绫阿姨开始将淮安作为最在乎之人了,我实在受宠若惊呢。”雨淮安一边说着,忍不住躬下身,在阿姨尚未完全关起来的大白团上,吻了一记。感受着少年突如其来的举动,苏曼绫娇躯轻颤,一双环住少年脖颈的玉手,却是搂得更紧了。“阿姨,淮安重要,还是文暄兄重要?”雨淮安沉湎在好友母亲的怀中,一边施展着《雨家吐纳术》,一边抛出了一个逆天而经典的问题。“这”苏曼绫脸颊瞬间全红:“伱这孩子,好端端干嘛提暄儿啊咱们单独在一起时,你就不能不能单独忘掉你与暄儿的交集么?”“那是自欺欺人的懦夫之举,而我雨淮安,历来敢爱敢做,敢作敢当。”雨淮安含混不清的道:“告诉我好么,曼绫阿姨,这很重要。”“我我”苏曼绫捂着脸颊,却是说不出口:“不行,这对暄儿不公平,身为母亲,我不能自私”说完这话,她见少年一脸失落,心头也是不忍。当即探出了一只略微肉感的白嫩酥手,把握住了机会,试图安抚少年“嘶~”雨淮安闭上双眼,嘴角故意泛起一丝凄然的苦笑:“其实曼绫阿姨不说我也知道,文暄兄,虽非阿姨亲生,但体内流淌着的,却实实在在的有您的血脉”“淮安,何德何能,敢跟他比在阿姨心中的地位呢?”说完,他摇了摇头,停止了吐纳术。“哎,淮安你为何非要跟文暄”苏曼绫眼眶通红,在御学监、宗务院一向说一不二,行事霸道的她,此刻竟感到莫大的无助!蓦地,她见少年目光愈发黯淡。内心的偏爱,再也抑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