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雨淮安却是并不关心,手拿着了事帕,专心致志的为三位一同倒在蒲团上的红颜知己擦拭着。“三位姐姐知道么,这真是淮安三年以来,内心最开怀的一次。”“是的,我们或将会有三个孩子。”雨淮安目光温柔的扫向,神色痴迷,脸颊潮红未退的三位美人,认真的道:“此外,说来你们可能不信,今日之后,即便是发生再大的变故,便是王朝倾覆,人间崩塌,小安子都浑然不怕!”“已经足够强大的我,誓要护三位姐姐无虞,直至余生的尽头!”“同时,我也真的好希望,接下来,无论寺中发生什么变故,咱们能团结一心,共御外敌。”听了这话。苏曼绫、万贵妃、萧太后三人对望一眼,俱是红了眼眶。随即。万贵妃暂弃前嫌,主动探出手,环住了萧太后的胳膊:“太皇太后,本宫相信小安子的这番表白,想必你也并不怀疑吧?”“看在他的面子上,咱们可以暂时放下成见否?”萧太后低下头去,默然无语。“长老,您呢?”万贵妃又看向一旁最是羞赧,双手掩面的夙月长老苏曼绫。“我”苏曼绫咬了咬唇,神色却是有几分凄绝:“我所面对的困境,恐怕没人能帮我”“哦?”雨淮安今日本就有意,与三位红颜通气摊牌,当即追问道:“曼绫姨心中有何烦恼?还有,这次法会,原本是由扶风长老出席的,一向深居简出的你,此番主动请缨,代表宗务院出席,可是受了某人的胁迫?”听了这话,苏曼绫身形微微一震,眼底掠过一丝惶恐,“别问了淮安,我我没有。”一旁的萧太后见状,隐隐猜到了什么,肃然道:“曼绫!有哀家在此为你做主!天下还有何人敢胁迫你?你遭遇了什么,如实说来!”“我我真的没有请太皇太后别问了”苏曼绫脸色愈发惶恐,抬起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那污秽不堪的武帝神像。旁边梳理着妆发,暗自观察着一切的万贵妃,美眸眯起,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咦,长老为何一直看向那劳什子雕像,那位大帝早已作古,不会是他在胁迫长老吧?”听了这话,苏曼绫身形剧颤,刚刚披上的长老袍服顿时一宽,再次露出了白壁一般的身体。“万贵妃!武帝毕竟是哀家的他乃是大夏的先君,你言语休得不敬!”萧太后冷冷呵斥道。“啧啧,太皇太后现在这般义正言辞,方才小安子抱起你时,这可怜的武帝神像,就属你冒犯它,最是凶狠,想必你心中早已对其有莫大怨气了吧?”“你这毫无礼数,出言不逊的女娃!该当掌嘴!”萧太后凤颊生怒,当即对着万贵妃扬起手掌,作势要打。眼见这跨越辈分的两大冤家,又要打起来,雨淮安赶紧躺在了两人中间:“太皇太后,万娘娘,若你们当小安子是一家人,先暂时放下成见,听我一言——”雨淮安最后用了事帕擦拭了一番太皇太后,站起身子,冷冷怒视着那尊武帝神像:“如果小安子猜得不错的话当年为太皇太后种下「情蛊」的凶手,与半个月前,给曼绫长老种下「血蛊」的凶手,乃是同一人!”说着,抬起手臂,怒指着武帝的雕像,铿声道:“此人,便是作古多年,仍然高坐庙堂之上,享尽供奉尊崇的大夏武帝——苏乾!”“而这妖帝尚在人世!”这话一出。三位皇族美人,神色皆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