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在沧州圣武院,空善被陛下罚在金昙寺禁闭,皇族的扶风长老也早已闭关多日,如果诸葛明心不可信的话,那么也只剩下”
“不错,朕正是准备好好的跟皇祖母谈谈,争取她的助力,此外还有一人,此人虽年轻,但却是世所罕见的绝世奇才,同时,也是你继姜武年之后最大的对手”
“想必,你已知朕说的是谁了吧?”
元泰帝嘴角忽然泛起玩味的笑意。
“哎。”
刘谨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
“嗯?”
皇帝大怒欲狂,当即一脚踹在了其背上:
“你这狗奴才,朕心头已经够烦闷了,你还敢叹什么鸟气!?”
“陛下,奴才冤枉啊!”
刘谨咬牙道:“奴才方才的叹息,纯粹是因为替陛下感到了无止境的憋屈啊,甚至,奴才可以毫无夸张的说”
“陛下您才是天下最委屈的男人啊!”
“什么!?你在说什么狗话?”
元泰帝一头雾水,却又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惊惶。
“陛下,咱们被困在地宫的时候,那雨淮安,全程没有露面,您真的那么肯定,这小子就在太皇太后的凤辇上么?”
“此外,还有”
刘谨越说越兴奋,眼中闪过一丝诡邪的光:“陛下从金昙寺折返回宫,这一路上,可看见万贵妃和太皇太后的身影了?”
“此事太皇太后跟朕说过了,此番法会事故迭生,让她很是不安,因而,她老人家想跟万贵妃微服在京城逛逛,散散心。”元泰帝皱眉道。
“哎,陛下啊!她们哪是散心!分明就是跟雨淮安这天杀的奸贼”
刘谨尖着嗓子,正要把话说完,却被一双大手陡然掐住了咽喉,言语不得。
“刘谨!你好大的狗胆!经过了祭月大典的事情,难不成你还想给雨淮安泼脏水?”
夏皇怒斥着,一掌重重的将家奴摔向殿心。
“砰砰砰!”
天罡童子身与大殿石板激烈碰撞,发生铿锵之音。
片刻后。
东厂督主咬牙撑起身子,脸上却是挂着近乎疯狂的胜利者笑容:
“陛下!”
“经过奴才长时间的探查,有些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奴才也终于能洗涮祭月大典上的憋屈了!”
“请容奴才细细禀报!”
金銮殿上。
一番耳语。
超过肉身承受之痛的惊天信息,在元泰帝的脑海之中爆裂开来!
他目眦欲裂,浑身颤抖,额上不断渗出肉眼可见的豆大汗珠。
听到最后,他整个人从龙座上跌落,宛如烂泥般,四肢伏地。
片刻后。
一阵仿似能燃尽四海八荒的真龙之息,伴随着一声怒龙咆哮,从金銮殿传出
“痛!太痛了!”
“雨淮安!你淫我妻女!朕朕要将你碎石——亿万段!”
此时。
帝都北郊的一座荒山上。
两位绝世美人和一名少年,仍旧对峙着。
忽然。
“阿嚏~”
少年莫名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怎么了,小安子,可是在地宫沾了寒气?”
万贵妃关切的问道。
一旁的神凰妖后亦是微微蹙眉:“小子,少装模作样。”
“我无碍,贞儿姐。”
没有理会旁边的妖后,雨淮安拍了拍万贵妃的美臀,故意开玩笑,缓和气氛道:“可能是有人在暗处骂我吧,哈哈哈。”
“行了,你这小鬼头,最擅长转移话题。”
万贵妃揪了揪小情郎的俊脸:“呐,小安子,利害关系咱们可都告诉你了!你绝对不能见苏曼绫!至少现在不能!”
“贞儿姐多虑了,我雨淮安历来行事沉稳,这一点,你应当最清楚不过了,我真没打算去见曼绫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