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真的很牛,是那种很容易让人get到的精致。但是这个人讨厌也是真的讨厌,路过一条狗都要被他算计几分。
她眨眨眼,有点不明白万俟濯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她蹙眉,“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乌檀木轮椅移动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书窈一时不察被他抓住了手腕,按在心口的位置。
书窈被拉得一个踉跄径直向前扑去。纤细的右腿微微弯曲,膝盖轻轻磕在他双腿之间,还是她眼疾手快,将另一只手贴着万俟濯撑在轮椅后背才避免了更亲密的接触。
只是这个距离已经足够近了,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腿边顺着裤缝传来的温度,他稍稍将双腿分开了些许。另一只手撑在扶手处后仰。
气音似喘非诉在书窈耳边萦绕:“姐姐,猜猜看?”
顶光灯光浸透着月色打在他精致的眉骨上,眼珠被晕成玻璃珠般透明的蓝,将眼尾缀着的两颗红痣衬得愈发潋滟。
她动了动手指,有点黏糊。好像是碰到了之前没吃完的蛋糕。她眼睫微颤,伸手将蛋糕用力砸在了万俟濯颈侧。
“想联姻?”书窈挺直肩颈,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有什么画面在她眼前不由自主浮现,鲜血溅在她脸上的那种触觉怎么都挥不去。
她又勾着奶油涂抹在他眼尾的红痣上,用力按压,直至泛红。
真丝布料被汗浸透,黏腻的呼吸与万俟濯的交织在一起。
万俟濯知道,书窈这是犯病了。
但他并不打算阻止。
这是因他而生的病,是心病。
书窈花瓣似的唇瓣轻轻勾起,杏眼湿漉却笑得恶劣:“给你吸几次血,就真把我当吸血包啦?”掌心用力挥过,掀起一阵很轻的风,“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祈祷我能永远守口如瓶,而不是肖想不该想的人。”
“联姻对象就算不是姜尚宥也不会是你。”
贵族千金,仰起纤细漂亮的天鹅颈,居高临下。眼底的厌恶毫不遮掩。
万俟濯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明显的红印,似乎还沾着蛋糕的香气,甜到发腻。
大小姐在扇他,万俟濯漫不经心地想。
纤长的眼睫低垂,万俟濯似乎是在笑,连肩膀都在微微耸动:“怎么就不能是我呢?”他将书窈原本按在他心口处的掌心贴在了另外半张没被打过的脸。
“这边不打吗?”他又低低问。
喘调明显,再配上那张脸简直是引诱。
回过了点神的书窈:“?”
打叭,早点打完她早点走。
没想到,她第二巴掌还没扇上去,竟被万俟濯这个疯狗先一步舔上了手指。
指尖蛋糕被一一舔舐。
潮湿又黏腻。是他的眼泪。
书窈杏眼微微瞪大,满眼的不可置信。
书窈条件反射般弹起,立马往四周看去,确定的确没什么人后,恶狠狠瞪了万俟濯一眼,脚步虚浮地往卫生间走去。
身后是坐着轮椅,满身奶油的万俟濯。
水声哗啦。
镶嵌着金边的镜子映出贵族千金娇艳的面容,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不停地在重复洗手这个动作。
她用力搓揉被万俟濯舔过的地方,直至红肿,她依旧没停止。
“窈窈?”裴书漾冷调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终于停止了洗手的动作。吸了吸鼻子,将泛红的右手藏在后面,用左手去牵他:“你来啦。”
裴书漾目光下移,低声问:“腿怎么了?”
“啊?”书窈低头,并没有很长时间的跪姿依旧让她的膝盖红了一片,丝丝痛感迟钝传来。
应该是刚刚在万俟濯轮椅上磕的。
裴书漾对万俟濯其实没什么感觉,书窈对他好,在某些方面他也会稍微帮衬着些,但自从那件事后,他对万俟濯便只剩下了厌恶。
书窈明明什么都没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