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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2 / 3)

,哀愁了会儿,忧心忡忡问:“这几日你去给饿死鬼换药,可有看出他是什么态度?”

谢仪舟要是能看的出来,就不会一个人惊怕那么多天了。

那人眼锐心明,发现什么端倪都藏在心里,就像他发现“王春花”这名字是假的一样,冷不防地说出来,让谢仪舟来不及反应,惊悸之下误伤了他。

“那他对你有没有潜意识的不同?”

谢仪舟道:“没有。”

江景之的伤势很严重,除了第一次上药时强硬地攥住谢仪舟的手腕,与她说过两个字,之后每次都只在换药前后睁眼示意,再没与她说过话。

粗暴、淡漠、强势……一点也不像饿死鬼。

谢仪舟有些失落。

但也可能是他伤势太重了。

谢仪舟怀疑,若是她再晚来几日,江景之可能真的就没救了。

林乔一听“没有”俩字,也很失落,不知所谓地呢喃了会儿,一拊掌,道:“有了!”

“我以前看过一本医书,上面说人的肢体也是有记忆的。你照顾了他那么久,他对你一定十分熟悉,你趁着换药的时候与他多多接触,说不准哪个动作会让他觉得熟悉,从而恢复记忆呢?”

谢仪舟脑子里陡然闪过那日换药时掌下感受到紧绷的肌肉,有些难堪,默默侧过了脸。

“就算不恢复记忆,让他有那种冥冥中似曾相识感触也好啊……”

林乔还在继续,“……只要有触动,他就会去探索,万一就这样恢复了记忆,就皆大欢喜啦。”

谢仪舟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低声道:“你还是找点正经医书看吧。”

晚间,谢仪舟又去给江景之换药。

饿死鬼受到的照顾比当初在上渔村好的多,五日时间,伤势的好转程度足够体现在脸色上了。

江景之面庞依然白净清俊,神采却好了许多。

看到谢仪舟,他微微颔首。

这是几日相处下新形成的默契,意味着可以直接动手。

谢仪舟默不作声地上前,指尖碰到轻薄的寝衣时,感受到了下方躯体散发出的热度。

她眸光颤了颤,为了不让自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将目光专注地放在江景之的伤口上,乌黑长睫因此下垂,形成漂亮的半弧,宛若一弯弦月。

江景之盯着看了会儿,忽然道:“你不敢看我。”

谢仪舟手一抖,止血粉簌簌落下,在伤口上堆积成一座小山丘。

她赶忙停手,声若蚊蝇道:“殿下俊伟,臣女不敢直视。”

江景之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没继续。

谢仪舟缓了缓神,转身去扯纱布,在她要进行包扎时,江景之的声音再度响起:“药粉是不是洒太多了?”

“……要处理一下吗?”谢仪舟轻声问。

“不该大夫说了算?”

“大夫”谢仪舟停顿了下,道:“无碍的。”

不过是多洒了一些药粉,她刚开始给饿死鬼上药的时候,怕他死了,一次能用半罐药,林乔见了都诧异,问她是不是穷疯了,把药粉当做面粉吃了。

谢仪舟继续包扎,有点紧张。

今日的饿死鬼精力很好,一直在盯着她看。

他观察力太敏锐了,以前有一次这样盯着谢仪舟看了会儿,忽然说:“下次我来给你画胎记。”

谢仪舟在上渔村的时候,为了扮丑,用药汁在脸上画了丑陋的胎记,每隔两日就要重新画。

她自认画得不说一模一样,也有九分重合,足够蒙骗别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饿死鬼看穿了。

她试图狡辩:“我脸上是真胎记,不是画的。”

“前天边缘处在眼睫下半寸,今日就挨着眼睫了。”饿死鬼做惊诧状,说,“两日一变的胎记,我还是头一回见,稀奇。你说会不会哪日我一睁眼,它跑到我脸上来了?”

饿死鬼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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